他或许只是在单位个体的程度上稍强,可是一旦多个个体综合起来,差距就立刻拉大。这种差距或许二年五年间体现不出来,但是在某个特殊时刻,就能彻底发挥作用。
他记得小时候自己犯了错误,回家一样得写检查。只是他的“检查”和普通检查不太一样。按他大伯的规定,检查不是检讨,也无需深刻,但是必须体现你从错误中吸取了什么教训。如果他在学校打架,被老师抓,或被同学告。那么他的检查必定要这样写起:“为什么打架前不考虑后果?”“既然忍无可忍,那么为什么会被老师发现?有什么方法打完架还不会留后遗症?”“你为什么打输?明知道要输为什么还打?怎么样才能打赢对方?”
诸如此类的检查,他的床底下几乎有满满一箱子。
小时候他很委屈,自己摊上个神经兮兮的伯父!但是随着他逐渐走向社会,他忽然发现,许多道理是相通的,他为此避免了许多麻烦,甚至得到了不少的实惠。比如警校金厅长那场戏?再比如白山警务区抓了高官保和苏娟。
现在也是如此,他没有理由去解释对他不利的东西,将原本的得益转换成失意。
警车徐徐驶进派出所院门。
此时正好是所里的午饭时间,五六名干警刚扔下碗筷,在小艹场上打着篮球。其中有眼尖的看到司机是王庭局长后,扔下球便冲过来打招呼。
还没等他张嘴,金杨拉开车门,笑骂道:“怎么,[***],不欢迎我回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