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杨快速下车,无所谓地耸了耸肩道:“没事,铁打的身体一块,组织需要随便搬。”
李刚目露欣赏,挑手指了指楼上,压低声音道:“高副市长毕竟和我家有一点渊源,再说我现在还是他的跟班秘书,他的要求我无法拒绝。”
聪明人一点就透,金杨直话直说道:“需要我怎么做?做到什么程度?”
李刚摇头道:“我不可以拒绝他是因为我家和他之间的那点关系,而你,不需要委屈求全。怎么做?做到什么程度?其实应该取决于他。”
金杨微微放慢步子,继续倾听。李刚嘴角一扬道:“民初名记小凤仙,要是找个民工,扫黄就被扫走了;她找蔡锷,就流芳千古;要是跟孙中山,那就是国母。这个案例告诉我们所以不在于你干什么,而在于你跟谁干。高副市长的麻烦在于他既想跟蔡锷暧昧,同时还想和孙中山保持关系,所以,现在是他现在必须明确地旗帜鲜明地站队。”
金杨有些不解道:“似乎我不能决定他怎么站队?”
李刚晒道:“某些人不是队里的高层头领,但是他是牵线的那个人,绳子稍微放短点,这个人就进不去。”
“呃,明白了,他必须解决现有的麻烦?”
“我一直认为你是个聪明人!“李刚说着轻轻推开门。
金杨跟在后面走进去一看,高官保正椅在沙发上,神情萧瑟,面色并不怎么健康,看得出来他昨天晚上并没睡好。
“高市长您好!”金杨太多恭敬道。
“小金你来了啊!快坐。”高官保的语言和动作和以往并无区别,但是眉目间少了那种掌握生杀大权的气势,低调了许多。
李刚作了个“你们谈”的手势,推门离去。
屋子里只剩下高官保和金杨两人。
金杨秉持一贯的态度:太多伤摆正自己的位置,保持恭敬;战术上保持警惕,决不先开口。哪怕知道对方要问什么。
高官保沉吟片刻,缓缓道:“我找你来,是想了解,专案组到底掌握了冯远征多少东西?”
“有一些东西。”金杨回道。
高官保显然不满他的回答,伸指弹了弹沙发靠垫,道:“我在省委党校学习期间,有个老教授给我们讲解了朱自清《经典常谈?尚书第三》中的注解,所谓微言大义之说。他的解释很精辟,前者微言,却意赅语精;后者是大道理;相比之下,小道理往往能决定大道理。”
金杨谦虚地表示不懂,孜然讨教。
高官保虽认为金杨不论是地位还是能力都“不足与高士语”,可他还是想了想,开门见山道:“一件小事情可以决定大事情。而你告诉我关于冯家的案情,就是小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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