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承认是我兄弟了,是吧小弟弟,那晚我们在清远……”颜婕恶作剧似地对金杨眨了眨眼。暧昧话语给在场的人留下无尽的遐思。
几个男人个个流露出匪夷所思的神情,然后是一脸惊叹和“佩服”的神情。
金杨最近几天倒是趁查案子的时间略微了解了颜婕的底细。凡是问到的人无一不说她厉害,说和她打交道要万分小心,一不留神便要吃她大亏云云。这个问题他不是很在意,保持一定距离,少交往就是。但是还有个传说却让他心有余悸。
说某次省委大会期间,民政厅的厅长应约去宾馆的某个房间拜会金副省长,刚要敲门,却遇到当年还在市民政局当科员的颜婕,衣衫不整,满脸酒红色,蓬头撒脑地走出金省长的房间。
该厅长目不改色和她擦肩而过,三天后,便把她提拔到省厅,接下来又传出她的金副省长干女儿的话来,于是,颜婕的蹿升速度如坐了飞机一般,成为省厅最年轻的副处级干部。
自‘了解’她的底细后,金杨本不想和她接触过多,他认为她的底子不干净,接触多只会自找麻烦。可基金会这事又离不开她,他只能勉为其难尽量和她保持距离。
但是颜婕这个‘玩笑’却开得他心底打鼓。这要是传到金副省长耳朵里,他不定要倒什么霉。要是换在以前,他大可以淡然视之。可是他今天还信誓旦旦向苏娟保证,自己一定要出人头地,保护自己的女人不受侮辱。
既不能翻脸也不能逃避,这种女人,你越是逃避,她越是要逗你。
于是,金杨嘿嘿一笑道:“清远的那个晚上,可是颜姐你不顾一切要跟我走,我家的那张大床挤着还舒服吧。”
金杨暗示挤在一张床上的那个人其实是冷月潭,但是别人却不知道呀,顿时,几个原本以为只是开玩笑的男人真正惊愕得几乎掉了下巴。
“嗯……唔……”这下换她愣住了,她眯起眼睛狠狠瞪着金杨,瞪得金杨几乎要钻进地缝时,她却妩媚地一笑,秋波半送道:“姐姐家的那张床也挺大的,弟弟要不要去试试?”
金杨似乎被某种物体钻到喉管,突然呛到,猛咳了几声,正要向于尚先学习投降之时,一直静坐不语的赵豆豆突然说道:“我们不能坐等汪小山击溃龙隆集团。怎么说,这个集团旗下有好几万职工,郭正海的存在,能给他们一个稳定的收入,家庭的完整,地方的税收,龙隆真跨掉,不知这几万人职工中又有多少孩子流离失所……”
凡是能打击倒汪小山的,金杨义无反顾地赞成。他立刻拥护道:“赞成赵豆豆的意见。我们这个基金会的宗旨是救助流离失所和被拐骗的女同胞们,一旦龙隆轰然倒塌,几万家庭面临困境,授人以鱼莫若授人以渔,我们要防患于未然,将极有可能被犯罪分子所乘的拐骗拐卖机会扼杀在摇篮里。”
“不能因为他们的私怨,断送了几万百姓平静地生活。”颜婕也认真地点头:“有必要!”
柳承汉微微皱眉,“提议很好,艹作是问题。”他内心绝不赞成。对他没任何好处,反而会招至汪小山和传说中的华夏顶尖上层集团的报复。
李刚也比较慎重道:“这样的事情一旦插手,就没有退路。要有周密的安排和计划。”
霍天佐哈哈一笑,“豆豆,我支持你。”
气氛顿时有些尴尬。
颜婕站起身,慵懒的道:“第一次例会,大家一起吃顿饭吧,边吃边谈。”
柳承汉一脸歉意道:“下午我还要陪单书记出席一个外商的欢迎晚宴,怕是没有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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