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金杨的眼神瞬间锐利如刀,划过她的面庞。开门见山道:“恕我直言,你既然不在凯撒宫工作,为什么还呆在交通宾馆?据我了解,交通宾馆虽不是什么四星五星,但长期租住费用也不低。”
“我明白了。”金杨眼眸生起厌恶,刚端起的茶杯瞬即放了回去,嘴角浅浅牵起一弯嘲讽的的弧度。
“你明白?”严洁菊脸上没有丝毫喜色,反而因为看到他眸间的鄙夷而瞬间苍白。
“你在交通宾馆做生意。”金杨淡淡重申。
严洁菊全身一震。“你说什麽?!做生意?啊……”似乎陡然想明白这个年轻男人所指,高大的躯体颤栗着,牙床哆哆嗦嗦发出磕碰的声音,半晌才说出三个字:“不是的……”
“不是?”金杨的眸子生起一抹兴味。
“我上次……他们以为我……已经……”严洁菊惶惶急急说不出个所以为然。她似乎恨自己的笨拙,狠狠咬着双唇,双手互相死命地搅抓在一起。
金杨的心中一动,仿佛看透她脑中思绪,轻声道:“你是不是想说,他们以为你已经成功地勾引了我。但是你既然已经达成所愿,捞了一笔,大可以远走高飞,或者继续在凯撒挣钱,还住在交通宾馆?嗯?不太理解。”
“我不能走……”严洁菊细若蚊呐的声音突然一转,似乎涌生出无比勇气,抬眸直视金杨道:“我不差钱,我虽然没有完整的家庭,但他们一直在经济上尽可能地补偿我。”
金杨奇怪道:“那你为什么?嗯?你明白的。”
“我有个音乐学校的同学,很好的姐妹,被无耻的男友骗到清远,逼她坐台赚钱……我是接到她的求救信,辞职过来解救她。”严洁菊咬了咬嘴唇,似乎下了什么决心。“金局是好人,而且我看得出来,他们很怕你,求你帮帮我,救出我同学,我给你钱……”
金杨无声地笑了,“你给我多少钱?”
严洁菊一窒。深吸了口气,鼓掌的胸脯起伏,伸手从小挎包里掏出几张银行卡,嗫嚅了好一阵,“大概有二十几万……如果你觉得不够,我以后会补全给你,只要你能将她救出,你可以开价。”
“我不需要钱。”金杨不着迹地微笑。
严洁菊丰满的胸脯急剧起伏着,内心不由生起了一阵无奈,蓦地低下头,声音却反倒大了一些,还有些尖锐。“如果金局肯帮我救出她……我知道金局并不排斥我的身体,我保证是完全干净的。”
金杨没有回答,而是忽地起身向她走来,居高临下盯视着她,俯下头,一寸一寸地接近她,她不觉也一寸一寸、窘迫地直往沙发里退缩。
良久,似是看穿了她的底牌,他哈哈一笑,退回原位,抓起茶杯,一口喝了大半杯,意犹未尽道:“还是沉不住气啊……果然是历练还不够哇!连这种接触都害怕,严同学,你拿什么勇气去献身?”
看着他的身体离远,听着他的嘲笑口吻。严洁菊连声解释:“不,你只要能救出人来,我就会有勇气。”
“是吗?呵呵!过河拆桥的事儿我可见得不少。”
严洁菊琢磨着金杨的话。渐渐,脸上的惶急和羞涩开始退却,眼睛里也似乎有了些希冀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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