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管理的学员连忙跑了过来,看着大杨的制服敬礼后翻译:“卡车上的墨西哥人让他倒水,这家伙将水壶给洒了,水壶里没水了,卡车上的墨西哥人让他去提,后者在哭。”
倒水的墨西哥人哭的那叫一个委屈。一个大男人哭成这样,倒是挺有几分令人同情的表象。
看似是卡车上的墨西哥人欺负了他,但在大杨看来,其中怕是另有隐情。例如倒水这种轻松而没有技术含量的工作,为何不选择土著来做?
想是想不出来的,大杨拉过一名负责的学员问:“为什么让他倒水?”
“土著听不懂墨西哥语。”
“那为什么让他倒水?”大杨指着在地上哭泣的墨西哥人,指着他问。
学员没听懂,说:“总得有人倒水啊。”
“为什么是他,你们怎么判断的?”
“他身体好像不太好,有点弱,另外……”学员似乎认出了大杨,知道他是仅次于菱形会议厅的人物,于是停下了一板一眼的说辞,直接道:“其实具体的分配,我们是让墨西哥人自己商量的。”
“这怎么行!”大杨一惊,道:“这不就是工会吗?”
学员不解的翻着白眼,道:“什么工会,我们就是给他们一点自主权。”
“乱来。”大杨二话不说,拿起手机就给地上的墨西哥人拍了照,然后上了吉普车就走。
那墨西哥人有些发愣的爬了起来,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各自争吵的兴趣都没有了。
学员吐了口唾沫,继续去巡逻了。
当晚,大杨就在一个巨大的篝火边,找到了陈易。
此时,他正和金斗娜卿卿我我的聊天,跟前只有裸熊一个人守着。大杨知道有点不合适,但还是凑到了跟前,直到被裸熊挡住为止。
“过来说吧。”陈易点点头,金斗娜就乖巧的去另一边烤肉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西大陆众面对陈易就越来越畏怯,大杨也不例外。他一五一十的将今天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就道:“我担心他们组成自己的工会,像是美国的码头工会之类的组织,到时候我们连分配任务的权力都没有了。现在看似是我们将权力交给了他们,但等到以后想拿回来就不容易了。”
“我听俞伟超说的墨西哥人的等级制度还挺不错,能否配枪,能否命令土著士兵等等,运行的如何?”
“挺不错的,但总有一些角落,我们是没有触及到的,也不好面面俱到。像是倒水的工作,这的确需要专人负责,但是否用墨西哥人就是一个问题,对许多人来说,这其实是个优差。”大杨见陈易没有不耐烦的神色,于是再接再厉的道:“还有在使用厕所方面,看管器械方面,是否能得到一些常用的物资方面。其实我觉得矿场更像是一个监狱,上面安排的房间和工作是一方面,他们自己的组织结构也会影响到舒适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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