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刚拨开他的手说:“不用你们喝,我单独跟他喝!”
张建中冷笑一声,说:“你没资格跟我喝!先不说前面你有没喝,就说这身份职务,阿启和阿欢跟你喝已经很给你面子了。你先跟他们喝,一个一个喝,他们都是我手下,喝了他们再来跟我喝!”
“你有什么了不起?”
“我没什么了不起,但我可以叫他们跟你喝!你也找临镇的党委跟我喝看看?”
别说党委,就是普遍干部也没必有人听他的。
“乌鱼王八蛋!”
“你骂谁?”
“我骂你,乌龟,你就是乌龟!”
阿启不知道陈大刚怎么会这么骂张建中,呆呆地看着张建中,怕他有过激的言行。阿欢却知道那话里的意思,只是不明白,他们的火气怎么那么大?难道他们早就水火不容?看看陈大刚,又看看张建中,想总不会打起来吧?他倒有点希望张建中动手打陈大刚,虽然不会因为打一架,张建中会受处分,但总该挨批评吧?总会让人觉得他仗副县长的势欺人吧?而且,这打的还是临镇的人,不,是县公安局的人。这影响会更大,副县长想抹掉这影响也要费很大的劲。
还有一种可能是,张建中根本打得过陈大刚,他那扣球的手劲,砸下去,张建中当场晕过去都有可能。书记端着酒过来了,笑哈哈地说:“你们在聊什么啊!现在是聊的时候吗?”
他命令阿启和阿欢去敬临镇的书记镇长一杯。他介绍说,这两位是我们办公室的干部,为筹备这次活动,干了不少事,出了不少汗。临镇的书记也不傻,对陈大刚说,你也过来敬书记一杯。
书记说:“公安的主攻手,力气了得。”
“书记也认识我?”
“谁不认识你啊!临镇也太会找人了,你找了个几乎全县的人都认识的主攻手,竟还说是你们临镇的人。为了这个,就应该罚你们临镇三杯!”
陈大刚很豪气地连喝了三杯。
书记说:“不算不算,这三杯是你自罚的,与临镇无关。”
那书记说:“如果按你这么个说法,你们边陲镇也要罚三杯,你们那个主攻手也是全县人民几乎都认识的教练。”
陈大刚说:“都要罚,我再替临镇喝三杯,张建中代边陲镇认罚三杯。”
他想,你可以不跟我喝,但在书记面前,你能不喝吗?罚你们边陲镇的酒,你能不喝吗?这三杯下去,你张建中不倒也够呛!
书记护着张建中,说:“既然,你代临镇,我们也可以找人替,也可以叫我们的主攻手来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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