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他早就谈了。”
“也不知道他都说了什么?”
“肯定是对我们不利的话。”
县委书记说:“我担心,整个调查过程都是朝有利于他发展的,调查组一直就跟他沟通。”
这也不奇怪,你书记是调查的对象,而县长却是依靠的对象。当然,这话不能跟书记说。
“你也在办公室吗?”
“是的。”
“我有一个不成熟的想法,想和你商量商量。”
老李觉得县委书记太客气了:“我去你办公室吧!”
县委书记却说:“还是我去你那吧!”
老李心儿一跳,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不会是他也想到了这一步吧?
县委书记推门进来的时候,自我解嘲地说:“这个事,把我们都搞得焦头烂额。”
“从没遇过这么棘手的问题。”
“应该说,我们太轻敌了。这一两年,我们太顺了,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就干得成什么,心气大了,所以,麻痹了。”
“我倒不这么认为。”老李说,“我们是一心一意扑在发展上了,只要有利于发展,我们就不顾一切,我们眼睛只瞪着前方,却没提防有人在背后打黑枪。”
县委书记笑了笑,说:“你这是在为自己辩护,人家说,我们干的都是歪门邪道。”
“没有那些歪门邪道,边陲镇能发展起来吗?兴宁县可以形成现在这种两翼发展的格局吗?如果,再有几年,开发区的码头工程搞起来,兴宁的招商引资就成气候了。”
“你这是在为自己的女婿辩护。”
老李说:“走私有没有人搞?有人搞。开赌场有没有人搞?也有人搞。
——为什么人家搞就没问题?我们搞就那么大争议?我们还有试验区的牌子呢!当初,张建中争取这块牌子,就是希望找到一个相对合理的说法,现在,没牌子的搞得风风火火,有牌子的倒成了一种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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