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别再提这事,对谁都不要说,更不要对你那个同学说。”张建中觉得这话还不够,又说,“不管怎么说,这次,你立了一功,我会记住的。”
送走了上赵,张建中拿起电话,拨打总工程师的手机。先询问他化验的进展情况?有什么异常没有?总工程师说,还在化验,已经出来的数据并没发现异常,但还有几个数据需要几个小时以后才能知道。
张建中说:“如果,有什么异常,你再弄几个牌子的奶糖化化验验,看看某种异常是不是普遍存在?”
总工程师问:“你觉得一定有异常吗?”
“初步估计吧!”
总工程师终于忍不住了,问:“我师兄是不是跟你说了些什么?”
“没有。他要跟我说,就不会花那么多时间了。”
“也花那么多钱。”
“是啊!没想到化验一次要花那么多钱。”
“要不,就化验这一个就算了。”
张建中想了想,说:“这样吧!这一个是全面化验,找到异常后,其他的就化验异常那一项,这样可以省一点钱。”
他还是希望能多了解几个牌子,如果,一个个都把牲口的原料掺进奶糖,自己也如法炮制,或许,心里好受一些。
张建中坐在沙发上翻看报纸,看见郝小萍组织撰写南区钟表厂的文章,几乎占了市报的一个版,不禁细看起来。正好王解放过来,他就问:“看过这篇文章吗?”
王解放说:“看过。今天,还参加了在他们那里召开的现场会。”
“这是亡羊补牢吗?”
“有这个意思,不过,我觉得,那家厂还是有许多值得我们学习的地方。”
那钟表厂其实是生产挂钟的小厂。王解放向张建中说,几年前,传统产品滞销后,他们马上转产,生产挂钟产品,当时全省只有一家挂钟制造厂。
他们厂小技术薄弱,连一名真正的技术员也没有,完全是靠几个老工人,解剖麻雀,买了一台老名字的上海挂钟一点点解剖,用拿来主义的办法,生产出第一台挂钟。然而,他们却以古色古香的外型,赢得了消费者的亲睐,目前的产品远销国外。
虽然,他们产量不多,却因为人数也不多,日子过得挺自在。
“这种不甘衰败,敢于创新的主人翁的精神,倒是值得所有国营和集体企业的员工学习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