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如此,我还是不希望家里的事流传出去,我相信,没有哪个人愿意自己家里的事在外面传得纷纷扬扬。
余丽丽心里却想,不就是不要我说吗?有必要跟社会主义,跟远大理想扯上关系吗?你张建中不想?你张建中是神仙不是人?你张建中就愿意那大家伙白白浪费了?你张建中觉悟那么高,把自己阉了做太监我看看?
这么想,就强烈地忍住不让自己笑,但还是没能忍得住,笑一笑,忙闭嘴,再笑一笑,又闭紧嘴,双颊便涨得鼓鼓的。
“认真的。”
“我,我很认真了。”
余丽丽终于爆出一串大笑,先是往后仰,再又肚子痛似得捂着肚子弯腰缩成一团。
敏敏知道自己错得太离谱,很无助地看着张建中。
“不笑了,我不笑了。”余丽丽可以直起腰了,马上又绷紧脸上的肌肉。
张建中还是一本正经,说“想笑你就笑,笑饱笑够了,走出这个门就别嚷嚷。”
“我没嚷嚷,我在电话里都说了,我怎么会乱说话呢?不过,你也不像开会一样啊,家庭事,说得那么高尚,太吓人了。”余丽丽恢复过来了,说,“按你这么说,你不如别结婚。你有你的远大理想,你去实现啊!把敏敏拖下水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