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怕她误会了。”
“误会什么?”
“以为我也是前厂长那样的人,唾涎于她。”
“你心里没鬼,有什么可心虚的?再说了,我跟她是好姐妹,她就是再想男人,也会走远一点,也不会勾引你。”
这时候,他们离开海滩回小木屋,太阳已经落进海底,天边浮着一朵朵色彩斑斓的晚霞,就有人在沙滩上放风筝,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姑娘扯着线,跟着风筝跑,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挺着大肚子,像唐老鸭似的跟在姑娘后面。
敏敏皱了皱眉头,问:“他们是什么关系?是父女,还是野鸳鸯?”
张建中说:“你管人家那么多干什么?”
“现在都乱了套了。”
“这社会什么人没有?有好人,当然也有坏。不然,也无法对比出什么是好人,什么是坏人。”
“有那么一天,你会不会也像那个男人,瞒着老婆在外面玩女人?”
“我可不会那样,我是有组织的人,有约束的人。”
“你怎么就知道那男人不是体制内的人,没有组织约束?现在的男人越出息越不可靠。”
张建中一副非常沉重的心情,说:“现在做男人真够难的,不出息嘛,老婆瞧不起,出息了嘛,老婆又不放心。”
敏敏笑了笑,说:“你别一副很委屈的样子,我才不信,你像那男人一般的年纪了,会对年青女人不动心。”
“我向你保证好不好?我向天起誓好不好?”张建中举起右手,拳头握得比入党宣誓时还要紧,“二十年以后,三十年以后,我保证,对年青漂亮的女人目不斜视。”
这种状况下,说什么都不合适,女人的歪理多得很,她认定你会偷腥,你说破嘴皮也说不过她,何况,这还是二三十年以后的人。
装听不见,不说更不行。女人会认为,现在你已经萌发那邪念了。
貌似也只有半真半假的誓言旦旦,说得她开心,又不能认真,才可以蒙混过关。
“好了,好了。没人要你发誓,相信男人发誓,母猪也会上树。”敏敏笑嘻嘻地拉下他半举的手,身子几乎贴在他的背上。
“我是认真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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