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李长书的目光，钟群忽然感觉有些渗得慌了起来，眼神也有些慌乱了起来。
“正直，阳光。”
李长书缓缓的望着钟群，眼里带着一丝失望的神色。
“李院长……”
“这个叫高枫的这个学生的事情，我问你，是不是李楠让你告诉我的？”
李长书挥了挥手，打断了钟群想要说的话，目光灼灼的望着钟群。
“我，李院长，我们说的都是实话……”
钟群的心中猛的一震，头瞬间低了下去，好一会，才重新抬起头，有些艰涩的望着李长书。
“行了，不用说了，你出去吧，以后你不用再跟着我了。”
李长书再次摆了摆手，打断了钟群的话，说完，又加了一句，“你也不要再说什么了，我以后已经不再是院长了，也不再需要秘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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