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黄爱国上家的工商银行的马行长看了看牌面,心道:这把老黄的牌看来不行,得多给他喂上几张。遂打了一张黄爱国所做的万子,“四万。”
“吃。”黄爱国从牌堆里抽出三五万来。“再打一张白皮。”
“碰。七万。”马行长碰完之后,又喂了一张万子。
“吃。三条。”黄爱国自然也不客气。
放牌的关键在于让被放者输小赢大。四圈过后,黄爱国已累计赢了5600元。
这把轮到胡恒达掷筛子。“三,五,八。”
当胡恒达准备摸牌时,一阵清脆的铃音从黄爱国的小夹包中传出。
“几位,不好意思。”
“没关系,黄书记,我替您摸。我的手气在这里也算得上是不错的了。”
“曾小姐的手气,在我们这儿从来都是最好的。”建设银行的李行长附和着。
曾颜半倾着身子,整个人似乎都贴到了黄爱国的身体上。
黄爱国敏感地觉察出,大腿内侧正搁着一个沉甸甸、柔软中带着坚挺的物事。正中间的地方似乎还有一小点明显的突起。
曾颜的秀发随着倾斜的身体披撒到一侧,发梢以下展露出一大截凝脂般的柔滑肌肤。
一股热流从下腹部瞬间抵冲至海绵体。黄爱国有些尴尬地瞧了瞧曾颜的秀美容颜。
曾颜却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朝着黄爱国妩媚一笑,胸前的丰润有意无意地挤压了一下黄爱国的硬挺。
黄爱国身形一僵,喉结处明显咕噜了一下。
马行长、李行长都是过来人,对于曾颜的功夫早已有所领教,两人心照不喧地对视一笑。
始作俑者的胡恒达,见了这一幕却有些莫名烦躁。
失神之间,黄爱国没有细看来电显示,便接了起来。“喂,是哪位?”
“老头子,是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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