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至明说他的投行事业,吕松谈他的私人生意,陈明道他的官场险恶,而赵放、孙海两人更是讲起了对外贸易。
“要说贸易,嘿嘿,老吕,你可做不过苏太那小子。”在海关工作的孙海笑道。(苏太,见前面J市卷,做走私的。)
“别提那个混球,这年头光会嚣张顶个屁用。”吕松冷哼了一声。看得出,吕松在苏太手里吃过大亏。
望着吕松,叶天不禁想起了几年前他与乔段发家的那笔生意。当时苏太就显现出一副穷凶极恶的狼相。
“苏太?苏部长的公子?”叶天装做不十分在意地抬了抬眉。
“除了他,还会有谁?”吕松冷笑。“这小子做起生意来如狼似虎,仿佛谁的主意都敢打都能打,这次不是自己把自己给玩进去了?”
听闻此言,叶天心中顿时一惊。“自己把自己给玩进去了,莫不成。。。”他倒不是为自己担心,他和乔段那票生意,往大里说亦不过是官倒二字,那几年,从事这种生意的公子,绝不在少数,要牵连,可以牵连出一长串来。让他忧心的是,苏太的出事,是否会影响到乔段父亲乔震南的仕途。要知道苏太的活动范围可是以福建和Q省为主。上面若有人拿这件事情做文章,恐怕对乔震南或多或少会有些影响。
“他自己把自己玩进去了?”叶天故做狐疑地问道。“似乎最近没听到这方面的消息啊。真若有事,苏部长恐怕早就心似火燎上窜下跳忙着打点了吧。”叶天的意思,似是有些不信。
“打点,还打点什么,难不成苏老头还能和阎王爷攀上交情?”冷笑着,吕松自故自地喝了口酒,吃了口菜。
“阿松。”罗至明皱着眉,沉声唤道。
吕松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叶少,我不是针对你。呵呵,主要是姓苏那小子和我过节太大。”
叶天回以微笑示意无妨。
孙海接过吕松的话头,把事情大致给叶天讲了讲。“就是在福建‘帽子山’那条新修的盘山公路。嘿嘿,30吨的重卡和姓苏那小子坐的奔驰轿车相撞,叶少你想想,会是怎样一般光景。听福建那边的朋友说,岂是一个惨字了得呕!”
“市面上似乎没听到什么风声嘛?”
“中央当天就下了命令封锁消息。我们叫做都在临省,自有自的消息渠道,要不然,嘿嘿。。。说起来,姓苏的小子也算是倒霉。。。”
叶天诧异地“哦”了一声。
吕松又敬了叶天一杯道:“叶少,你也是自己人,我们就实话跟你说了吧。这两年上面一直在查东南沿海的走私问题,苏太这小子算是倒霉,碰上了总理这么个六亲不认的主,他啊,是在劫难逃。。。不仅总理在找他的茬,上面和他有牵连的,也全不是什么善主。。。”说到后来,吕松的语气比之先前似乎多了几分兔死狐悲之情。
吕松的意思,叶天了然了几分。是上面有人要苏太这小子的命!回想几年前,他给苏太做的“不得善终”的评价,他不禁一阵唏嘘。这人,说没了就没了。
“总理的手,这次伸得未免太长了一些!”陈明也埋怨了一句。
叶天心中直想发笑,在座几人没有一个编排“要苏太命那人”的不是,反而言语中对总理很是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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