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苏太应该趁早收手的。如果他能屏弃贪念,早个半年就转入正常的经济领域,我估计京城方面也就不会急匆匆地拿他下手。而他,也就不会年纪轻轻就英年早逝。”对于苏太的死,叶天虽说不上同情,但每当想起时却仍不免一阵唏嘘。
“好了,不说了。聊聊等会儿的酒会吧。”既已明白了叶天的意思,方遒也就不想再在这个话题深究下去。他只要明白两点那就足够了:一,他方遒不可能离开叶家的羽翼独自翱翔,或者说他方家的记号上早在前两代就已打下了叶家的烙印。二,叶天不可能单派他来调查苏清的下落,在他以外,叶天肯定还派了第二路第三路的人马。
“你们市里一直举办这样的慈善姓质的酒会?”方遒问道。
“又有哪个城市不这么搞,都一样。呵呵。”叶天笑道:“这种酒会,不仅能拉关系攀交情,很多时候还是展示各自实力的大好时机。”
“哦?”对于地方层面的事务,方遒了解一些,却并不完全熟悉。
“在华夏,每个成功的商人背后,通常都有一个政治人物。商人的投资捐献,说到底就是政治人物的政绩脸面。投得越多,捐得越多,那所代表的政治人物的脸上,就越光彩。”
“那今晚会不会有人在这上面和你别一别苗头?”方遒笑问。
叶天摊了摊手,也笑着回道:“那就要看了。”
五点不到的样子,秘书和司机便已候在了小院外。
屋里,叶天看着磨磨蹭蹭地换着礼服的方遒大笑不已。
方遒气道:“你小子不地道,明知道我打小就不喜欢穿礼服,偏偏塞给我这么一套。”
“没办法,我这儿可没你合身的西服,你就忍耐一下吧。”也是,方遒180斤的身板,穿叶天的西服,那铁定不合身。
“你狠!也不知道给我去买一套。”
“一来,我们这儿没什么特别正宗的,二来,你也就穿这么一次,不是浪费嘛。”
上车后,两人只谈风月,而不说其他。
叶天虽没有明讲,但方遒感觉得到,叶天并不是太过信任,坐在前排的秘书以及司机。他对待他们的感觉,与中午面对江小雨时完全不同。
“叶市长。王先生。”
一下车,叶天与方遒便感到一股香风袭来。是兰小烟,深色旗袍下,两条匀称的美腿若隐若现。
“兰主持。”叶天与方遒朝着兰小烟含蓄一笑。
兰小烟这般食尽人间烟火的曼妙尤物,对大多数男人而言,就算不上床,光是瞧瞧、说几句话,也同样是种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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