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作起来太费时间,也找不到合适的合作伙伴,我也做过一些尝试,但到目前为止并不是太顺利。前一阵,安联集团意图收购大众产险,就是我牵得线,不过现在也卡住了。”刘敏招了招手,让女侍应拿来红酒,并主动和叶天碰了一杯。
叶天笑了笑,看着刘敏仰头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胸口那抹白更是诱人,甚至还隐约可以瞅见BR的颜色。
一个行业的操作手法如果连报纸媒体都长篇累牍的刊登,也就是该退出这个行业的时候一一比如房地产。因为利润会被不断进入的竞争者摊薄,法规漏洞也会由于所G有玩家高频率的犯规,迅速缩短完善所需走完的路程时间。
相反,一个行业如何盈利操作,如果大部分人都还稀里糊涂的,再加上进入的门槛很高,那就是进入这行业最佳时机,比如保险业!
叶天自是明白,但出于种种考虑,他并不愿意在现在这个时候,就做出某种不应在这个时候做出的附和以及决断。
郑先生自也明白这点,刘敏主动挑起保险业的话题,是他事先没有预料到的。一切顺其自然,这是他与叶天相处所抱的宗旨。来日方长嘛。
正巧这时,酒店管家引导着那两位姗姗来迟的,湖墅南路孔以及宝庆路冯进了白玉兰厅。
“告罪,告罪。”两人进来后对着众人直拱手。
“那大家就入席。”
明代的那种红木圆桌,椅子上软垫手枕包括椅子下的脚桶一应俱全。
菜上得不多,但样样精致。即使众人吃遍天南地北,也不禁交相称赞。第二百九十六章
孔,冯二人由于迟到,被众人好是罚了几杯。还好两人都是海量,这点小酒影响不了下午的发挥。
“来时,在飞机上看了最近一期的《名牌》,讲普京的,满有意思。”说话的是老孔,据郑先生介绍,这位资本大鳄,还是名副其实的衍圣公嫡传“内孔”,很有些家学渊源,不过现在也不能免俗地沾了铜臭气。
“也不知道是我们的记者瞎编,还是真有其事?”老孔指得是《名牌》中所描绘的一个场景“在普京被任命为总理前不久,他的父亲弗拉基米尔;斯皮里多诺维奇去世。老人弥留之际斩钉截铁地告诉众人说:‘我儿子是沙皇!’”
“只能说莫斯科和北京都有经久不衰的政治情节。”刘敏漫不经心地回了一句。
“那篇文章我也看过,的确很有意思。尤其是它的副标题,满深刻满透彻,‘我们的贵族闹革命,难道是想当鞋匠?’不管是叶利钦还是和他休戚与共的垄断寡头集团。比如西伯利亚石油集团的别列佐夫斯基,犹太后裔古辛斯基的大桥集团,总资产超过38亿美元的私人银行奥涅克辛姆,统一电力的丘拜斯,助选有功而被封为俄政府第一副总理的波塔宁。就算是七寡头时代已烟消云散的今天,不可否认,又一批新的寡头,因为普京而崛起、发迹。但相同的是,他们对旧规则说不的初衷,都不是为了去当鞋匠。”叶天从郑先生手上接过一支烧好ib,递给刘敏。
刘敏笑着接过。“我老公在的时候我从来不抽,怕他讲话,欧洲男人在这点上远远不如大陆男人来得贴心。他们对女人的上位思想更加根深蒂固,偏偏为了金钱和利益。在某些时候又不得不做出某种妥协和退让,最厚颜无耻地是还要在人前把这种妥协和退让称作文明和智慧!”
“好厉害的一张嘴巴。”
郑先生和刘敏是老交情了,说她几句刘敏也丝毫不在意,反而笑道:“你们成功男人其实都是一个样。”
叶天朝郑先生深有同感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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