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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风波很快熄去,剩下的是一片诧异的目光,凌寒让张玉祥等干警驱散了看热闹的乡亲们,沈月涵这时早转进了项雪梅的怀里,一时间这个事闹闹的沸沸扬扬,她都不知该如何面对。
最后项雪梅她们进了乡政斧去,凌寒没跟进去,却是叫安秀蓉趁机劫走苗玉香,关于龙田乡乡办企业的后续投资问题她们还要进一步磋商,想想还要去和苏靓靓见准丈母娘,凌寒就搭了张玉祥的警车回了县里去,今天有项雪梅在,自已倒是不方便再温慰沈姐姐了。
他这边钻进警车的时候,沈月涵和项雪梅已经上了楼,从窗户处看见凌寒上警车,沈月涵一阵心恨,也不顾项雪梅在身侧,咬牙道:“这小贼,搞完事就这么走了?”
项雪梅轻笑了声,的确想不到这件事会这么快了结,“这家伙有点令人看不透呀!”
沈月涵从远去的警车那里收回目光,侧头问项雪梅,“梅姐,你告诉他姓孟的来找我麻烦的?”
轻轻点了点头,项雪梅道:“我是怕你给姓孟的劫了走,凌寒可能找不到你,即便我有能力把你弄出来,却也要大费周章,没想到这家伙来了一脚就解决问题了,呵……你当时看见他出现什么感觉?是不是特别激动?本来挺硬气的,结果见你看到他,居然一下就哭了出来,唉,你呀……”
沈月涵俏脸烫了起来,垂着头咬了咬嘴唇,“我也说不清,当时看见他就觉得的自已特委屈,也特软弱,好象他一来就没我什么事了,可又怕他给连累了,所以才会跑下去……唉……”
“呵……结果在数以百计的目光下被他搂着,被他保护着,感觉很不错吧?可恨那小子还恬不知耻的说‘老子就是沈月涵的男人’,唉呀喂……我当时听着这句话都快晕倒了,你呢月涵?”
“啊?他、他有这么说了吗?”沈月涵花容失色,她当时方寸大乱,脑子也乱,根本没听清。
项雪梅攥着粉拳堵在嘴上笑了笑,“只怕除了你没听见,所有在场的人都听到了吧?”
沈月涵使劲闭了闭眼,银牙咬的咯吱咯吱响,“真给他害死了,梅姐,我以后怎么见人呀?”
“呵……怕什么?当时那场面,谁都听的出凌寒那是故意气孟德兵的话,谁又会想到你们真的有什么关系呀?不过……这话说回来,他这么为你出头,别人不产生想法也不可能呀。”
沈月涵翻了个白眼,秀气的颜容绯粉一片,“要不……调我去别处吧?梅姐,下面人会笑死我的。”
“身正不怕影子斜嘛,调你离开不是等于别人这事是真的了吗?你不是真的便宜了他吧?”
被项雪梅灼灼的眼神逼视着,沈月涵的一颗螓首差点垂到自已丰挺的胸脯上去,连耳根子都红了,张了张嘴却不知该怎么解释,最终也没能发出声音来,慌乱的眼神暴露了心底的秘密。
“真的给他弄了?”表情都这样了,项雪梅要是还看不出来那眼光就有问题了。
沈月涵无奈之下点了点头,又忙解释道:“人家是被、被强迫的嘛!你可不许笑哦……”
“事实都形成了,强不强迫又能怎么样?”项雪梅拉着她的手,笑道:“我可怜的妹子,三十二岁才尝到男人的滋味,但仍是命苦,他却不能娶你,告诉姐,是不是爱上这个小男人了?”
沈月涵想强忍住不让泪水滑落,可一窜似断了线的珍珠般的泪珠却汹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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