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对于她来说,这句话出格的让她都快晕过去了,但她心里清楚,自已迟一天要和凌寒把关系挑明的,不清不白的算啥?今天借着对丈夫的这股怨气,她倒不觉得有多对不起他,必竟丈夫太不争气了。
进院后杜月琳把狗看住,让凌寒先进去,大黄狗只叫了两声就乖了,居然不咬凌寒。
杜月琳紧张的半天没能打开家门的锁子,她做梦也没想到偷男人偷到自家的炕上了,家里黑乎乎的,关上堂屋的门扭身回来就撞进凌寒怀里了,吓得她差点叫出来,“我、我开灯。”
“开什么灯啊,这样不是更有情调。”凌寒已经把撞入怀里的女人搂住,大手滑下去兜紧她丰圆坚实的臀捏了两把,“琳姐,我有点想不通你老公,放着你这样的美人儿,去瓢记,唉。”
被他搂着杜月琳一颗心似要跃出口腔,呼吸急促到了极点,手臂却不由自主的盘上他的脖子。
“凌、凌寒,我、我好久没那个,娥姐说你、你那个……我、我怕你弄疼我的……”
“我会很温柔的,琳姐……”凌寒邪火冒上来,低头就吻住了惊慌失措的杜月琳的两片柔烫樱唇,两条舌头瞬间纠缠在一起,即然到了这一步,杜月琳也一咬牙豁出去了,突然暴发的那股疯劲让凌寒吓了一跳,舌头给她吸的生疼,凌寒双手将她身子抱起来入了里厢,两个人就滚到了炕上去。
互剥衣服的时候,他们的唇就一直沾在一起舍不得分开,直到窗外月亮映在她雪白胸肉上时杜月琳才惊觉过来,不顾身体赤裸,翻身爬到窗着将窗帘拉上,房内顿时陷进一片黑暗之中。
激情一发不可收场,被凌寒剌进体内时,杜月琳发出痛苦的声音,伸手下去捞住那涨硬的东西,嘴里就求饶了,一直以为娥姐夸张了凌寒的变态,现在才知道根本没夸张半分。
杜月琳虽结婚好几年了,可从没被丈夫蹂躙的发过软,倒是丈夫回回都自已先软掉,甚至都没带给过自已一次满意的姓生活,只有要偷偷手银的时候才品味过高潮的滋味,私下里和娥姐也讨论过这种事,用娥姐的话说‘不是你家李晓兵不行,我家大东虽然比他持久,但也就七八分钟,做十次爽一次都难,要是配合是些前戏什么的还行,可是老夫老妻了,实在是没那个激情……’,自那以后杜月琳对丈夫更是死心了,倒是有些时候把自慰当成了一种解除生理需求的方式,这种情况她听顾月娥说也老有的。
不过今天和凌寒偷情却是高潮连连,前姿后式、上翻下调的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杜月琳最后软的都动弹不了,当时心里就生出一种感觉来,这些年的女人是白当了。
最后凌寒不客气的把优良的种子播在杜月琳那块荒田的深处,“琳姐,我借种给你了,呵……”
杜月琳仍死死搂着压在她身上的凌寒,手在他屁股上掐了一把,“你真要人的命……”
“嘿……琳姐那里好紧凑,好象处女啊,嘿……是不是你老公那个玩意儿象根黄豆芽?”
“什么啊,哪有那么夸张,只是你不用翘起来都比他的大,你又这么能折腾,受不了你……”
“挟紧了,琳姐,一会就又挺了,离天亮还早呢……”
“啊,小祖宗,你就饶了人家吧,”刚才被他一顿狠弄,杜月琳满嘴胡言,好多羞人的话都呻吟出来讨饶,现在想想就脸红,怕是自已在他面前就剩下个银妇的形象了吧?
“休息一会,我还得赶回龙田乡去。”凌寒翻身下来,结合处居然发出一声‘砰’的象启酒瓶盖的声音,杜月琳大羞,双手捂住了脸往他怀里钻,也顾不上下面泄洪的惨灾了。
凌寒却随手将窗帘拉开几寸宽的缝,任月光洒进来,偏巧照在杜月琳那双白生生浑圆挺耸的[***]上,平时掩在衣衫下倒没觉得它多这么壮观,这刻剥出来才知道杜姐姐这对玉峰竟不逊于蒋姐姐的,比苏靓靓的要硕一个号,忍不住把手又攀上去捏揉起来。
杜月琳呻吟着,手也探下去捏住凌寒的东西,湿漉漉肉哜哜一大条,她忍不住又咋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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