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雪梅突然站起来,走到凌寒身前,俯视着他,神情很复杂的道:“凌寒,你是不再用这种方式迫我?如果……如果是的话,我、我……可以给几天时间让我考虑考虑吗?让我过个好年行不?”
凌寒也站了起来,脸色变沉起来,“项雪梅,我是那要样人吗?我觉得我的我们了解比较深了,你还是看不明白我?水库的下面是百万人口的城市,我们当官是为什么?是为了荣华富贵、高贵厚禄吗?你稀罕这些吗?我不稀罕,是,我承认,你是漂亮,你屁股也大,我是想干你,我……”
‘啪’一声脆响,狠抽在凌寒脸上,同时也将激动的他给打醒了,咦?我难道说什么了吗?
满脸泪水的项雪梅银牙咬的吱吱响,美眸中涌动着要杀人的光芒,从牙缝挤了一个字出来,“滚。”
……
夜,凌寒缩在被窝里抽烟,目光也有点发怔的瞪着电视,神思却不知在哪里飘荡着。
臀腿处不知给沈姐姐掐了几把,凌寒似乎不觉得疼,沈月涵下午就跑回来了,是凌寒打电话叫回来的,没想到小冤家又闯下了大祸,居然对项雪梅用很‘犀利’的语言表达他的不满。
气归气,最担心的是他们俩不能和好,专程去县委一趟替凌寒陪礼,也给项书记轰了出来。
晚上给她家打N个电话也不接,沈月涵才气的掐了凌寒几把,最后钻进被窝只能搂着他哭了。
“沈姐姐,没事的,偶尔吵拌一下也是个生活调剂,项雪梅和你不一样,也不会象你这么傻乎乎的宠信我,你吧……就是那种被我卖了还帮我数钱的傻姐姐,哎哟,别拧了,满腿的伤了我。”
“你快把我买了吧,不然迟早给你气死了,你知不知道梅姐心里特苦?还说那种屁话剌激她?”
“我、我当时吧……好象脑袋里有根抽住了,就、就、就……唉,其实我也后悔的嘛……”
“你后悔个屁,你就会气人,这下好了,梅姐连我都恼了,你有话就不能慢慢的说啊?”
“我开始慢着来,后来……后就快了嘛,嘿……喔,拧的爽,哈……行了,再拧我干你呀?”
“干吧,你也就能欺负欺负我们,抓紧时间干,哪天半夜指不定就给割了,让你干个屁……”
……
除了老娘、靓靓,还没被哪个女人在脸上抽过呢,项雪梅是第三个,早晨起来照了镜子,居然没留下痕迹了,嘿……还好,能去上班,这两天比较忙,要过年了,县委办公室在给机关领导和同志们准备过年的‘福利’呢,年终了嘛,或多或少总是要表示一下心意的,何况县里现在有钱了。
新买回的六辆桑塔纳县委和县政斧各三辆,凌寒沾了‘南管处’处长的光,终于有了官方专车。
沈月涵一大早就走了,说晚上不来了,倒不是生了凌寒的气,事实上他们睡之前‘干’的很爽,只是沈月涵担心苏靓靓或蒋芸突然回来,让抓歼在床的话,自已都不知道有没有勇气再活下去,这一刻她心里涌起了强烈的想拥有一套自已房子的想法,凌寒当时就应了,说两天内办妥房子的事。
进入县委大楼前,他打电话通知了苗玉香,再在芸江小区租一套房子,苗玉香则在那边翻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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