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点的时候风秀雅和小张两个人打出租车赶到了区局,区报社、电台和市里其它报社的记者们已经来了不少,近曰他们天天都在关注区局的行动,武警被调来还来了直升飞机,这让他们感觉到大行动在即,一个个兴奋的堵在了区局大院里的楼门厅外,只等着那个重要人物出来围‘攻’他呢。
李志刚这时候跑进来向凌寒正在汇报情况,他的‘诱审’终于取得了突破姓的进展,昨天后半夜一个家伙毒瘾犯了,居然把他所知道的一切都供了出来,最后大发羊癫疯都口吐白沫了……
据这个家伙交待,联靖的老巢就在狼牙沟里,‘面子团’的基地也在那里,黑武装相当庞大,光是手里有火枪和猎枪的‘面子面员’就达200多人……这是一股不容忽视的黑力量,凌寒当下就和萧泰商议,决定不再等候王定山的电话,八点三十分准时出发进山,李志刚先行开进,从矿务局工程处借高来几辆装载机去清通‘路障’,把被有心人破坏的入沟土路修复铲平铺垫出来,以供武警车队开进。
8点30分,凌寒与萧泰登上了直升飞机,同时登上的还有风秀雅和小张,二人也兴奋的不得了。
当武警车队开出区公安局时,一路上的人们欢呼鹊跃,这次‘真实’的严打行动他们期待多年了。
……
牛太子虽被救了出来,但被炸的伤势不轻,身上多处受伤,经过简单的伤口处理之后他还能坚持着,本来那张挺牛气年轻的脸也坑坑洼洼的尽是小伤疤了,还好山沟里有部分‘面子粉’供他用,麻木神经还飘飘欲仙,那一刻他的灵魂就会飘在九天之外,如果永远也不会醒来那就太美妙了……
“***……集合人,咱们把外面沟里那帮审查组的都拿下当人质好了,反正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还指望有条活路吗?不能窝死在沟里了,我们必需跑出去,不然就死定了,姓联的已经跑了……”罗公子这个时候反应过来了,联靖留下自已‘主持’大局,其实是让自已当替死鬼呀,可是自已老子也给扔了进去了,不拼怎么办?光是人命就背了好几条,还指望着有活路吗?那根本就是在做梦。
一个面目狰狞的胖大秃头这时候道:“罗公子,煤沟外面那群人已经被警察保护起来了,他们昨天半夜就来了,有三十多号人的,我、我们总不能拿着枪和警察对着干吧?那和找死差不多呀……”
“你***现在怕了?早是个弄球的?啊?吸料面的时候,搞女人的时候你怎么不怕呀?”罗公子狠狠瞪了那个人一眼,他身边一个干瘦的家伙手里居然拿着六四手枪,此时瞪着那胖秃子。
“我说死肥猪,你***别没了良心,自从了跟了公子,哪天断过你的货?哪天没三几个女人侍候你?这二年你还不够好活的?真要断你几天货,你***比老子还要干的吓人呢,这阵警察来了你怕了?去年是谁把狼牙沟那个女条子活活干死的?啊?弄死了还要歼尸,你还当自已是好人啊?艹!”
胖秃头也恶狠狠的瞪着瘦干头,他手里也是六四手枪,他知道这回跑不了就得把命交代了,但是他还真的没胆子和警察部队对抗,甚至想到了自已有可以被乱枪打死的结局,大该这是最后的归宿吧。
还有几个艳女郎在屋子里,一个个抹的好象鬼一样,眼神之中也都充满了惊惧和恐慌……
“让兄弟们准备好,警察敢冲上来,我们就和他们拼了,肥猪,你带一部分人下去拿人质……”
王定山负责着保护工作组的重任,不时的有干警把情况传递过来,牙沟窑里出现了不少拿着猎枪和土火枪的家伙,好象要有什么行动似的,而且里面冒出来的人越来越多了,超过一百多号人……
王定山有点凝重了,这些面粉成员无疑全是亡命之徒,他们手上沾的血腥不知多少,这几年中条区就在这伙人的折腾下变得乌七摸黑的,在他们的影响下,一批又一批的社会小青年们被带着走上了失足的道路,致使中条区形成了社会局面动荡不安的黑暗形势,警方打击力度弱是一方面,再就是来自内部的保护伞,那些犯了事的家伙,没几天又能在大街上逛,这种风气渐行,一发不可收场。
用凌寒的话说,治大乱得施重典,但是如此强势的黑暗势力集团,王定山所率领的警力显的太薄弱了一些,事实上大部分干警也没有面对这种大场面的经验,自然他们也就免不了要紧张了。
连工作组的人加在一直,五十多号人就堆在狭窄的沟路边,六七辆桑塔纳排成了一列,出是出不来,想进也进不去,金涛一夜也没怎么睡好,窝在车里那就一个弊气,天一亮他就出来了。
“王副局长,牙窑里不少暴徒啊……怎么手里还都有家伙?你是不是派人保护大家先撤离呀?”金涛无法想象在和平年代会有这种真刀真枪的对抗,他真是心虚了,“我们这些人也派不上用场嘛。”这个时候他说这种话也是一种本能,他完全忽略了左右不少人看他的目光,那些目光中充满了失望。
“金副区长,事实上我们一路进来遭遇了好几拔‘面子团’的成员,有过短促的交接场面,虽然他们一触即溃,但不保证这些人散落在四周的小沟里,如果我们现在分散力量的话,被他们钻了空子就更不好应付了,金副区长必竟还是我们的领导,您应该对我们有信心,这里还有三十多名干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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