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秀雅一翻身坐了起来,下一刻就骑跨到了他的腿上去,双臂缠紧他的颈项,呶着嘴亲亲他的唇,娇笑道:“大坏蛋就想着抽美女的肉臀吗?我把雷笑摁住你敢不敢抽她的?那丫头的美臀比我的还肥。”
“哈……她的是比你的肥些,但不及你的翘啊,各有所长嘛,有个消息告诉你,你的稿子定了。”
“稿子?”风秀雅一楞,恍然道:“是前几天发去燕京总部的那篇‘我还是个党员’吗?真的吗?太好了…我家大少果然是手眼通天啊,那篇文章一发,省委都会注意到金马的曹远征吧?会提他吗?”
凌寒轻轻摇了下头,“金马腐化事件他也是担了一点责任的,谁叫他是县长呢?不过是最轻的行政警告处分,但这个处分一背,六个月之内不会考虑他的提拔,不然以他的资历,县委书记非他莫属。”
“呵……碰上这样的事我们大少爷也没办法了吧?我那篇文章一上人民曰报,不晓得庐南有多少官员会来讨好奉承我啊?我应该给自已打个广告,给风大记者采访过的人都是未来的官路之星,哈……人家以后都不愁吃喝了,哇,会有多少送礼的人?排成长龙一直到火车站?哦耶,钞票一捆一捆的”美梦还没做完屁股上给挨了一个结实的大巴掌,风秀雅身子猛的一缩贴紧凌寒,嘴着吐出娇嫩呻吟。
“我看你不是缺钞票,你是欠巴掌……”凌寒笑骂着,大手五指收缩,掐捏风姐姐丰硕的臀肉。
风秀雅发出更动人的呻吟,周身火焰四窜,捧着他的俊脸忍不住喘息的唆他的唇,“哦……少爷,我犯错误了,要剥掉裤子惩罚人家吗?喂,这样勾引你都不会勃起的吗?怎么就没一点反应啊?”
她使劲的前后运动腰身,肉臀大力的磨擦凌寒的裆部,屁股下面是有一团东西,可没硬度啊。
“呵,本少爷如今是经得起考验的,任你妖媚万端我自巍然不动,别撇嘴哦,呵,要不打个赌?”
“好啊,你敢吹这么大的气,就是不怕人家使各种手段了?你要输了的话就请我吃半年大餐。”
……铁兵驾驶着越野警车出了县城往北朝十多公里的野山峡开进,车上就凌寒和风秀雅、雷笑。
凌寒坐在助手席上悠闲的吸着烟,因为车里有女士,他这边的车窗降下一半,这样不会使车里烟雾弥漫,和雷笑一起坐在后座上的风秀雅一脸的不忿,不时要剜一眼凌寒,那模样恨不得想咬他两口。
她一边拿眼珠找凌寒的麻烦,一边还在揉自已的腮邦子,出发之前的赌注输的真惨,做梦也没想到自已‘炉火纯青’的唇舌技艺居然没把他击败?在长达三十多分钟的疯狂进攻中,大少那根东西就和死蛇一样,软绵绵的象一团绵花,到最后风秀雅都傻眼了,眼泪婆摩的说一句‘天哪,你阳萎了?’
后来凌寒说‘天黑以后它才会进入工作状态的’,风秀雅惊异不动,又见他神色有些诡异,总是感觉这其中有什么秘密,偏是凌寒这家伙不告诉你,反正等天黑也快,耍你姐姐啊,有你好受的。
“雅姐,你牙疼啊?”雷笑见风秀雅不住的揉腮邦子,以为他牙疼呢,故有此问,凌寒差点笑了。
风秀雅那叫一个尴尬,白了她一眼,“你才牙疼呢……”她又不能解释说我给大少唆脏东西唆乏了。
“那你怎么老是揉两个腮邦子啊?不对啊,牙疼也不会两边一起疼的嘛。”这次连铁兵都有点忍俊不住了,但他还得苦忍着,装出一付冷酷无比的样子,凌寒捂着嘴笑,风秀雅又瞅他一眼,这回真是恨得他牙根有点疼了,臭凌寒,我饶不了你……无奈瞥了眼刨根问底的雷笑道:“脸部按摩美容啊,笨。”
‘噗哧噗哧’两声,凌寒和铁兵同时笑喷了,雷笑更傻眼了,这有什么好笑的啊?风秀雅又气又羞,身子前倾,抢到雷笑身前伸手去掐凌寒的脖子,一边还娇嗔着,“我让你笑,我让你笑,我掐死你。”
铁兵的笑也等于告诉风秀雅,他猜到了怎么回事,风秀雅只是有点羞,也没太多的顾忌,她清楚铁兵是凌寒的贴身保镖,大少的事他哪有不晓得的?这次还是他出手废了那个刘大春成精神病人的,他更知道自已被灌了苍蝇水的事,凌寒事后都和自已说他清楚的,反正无所谓了,当他是空气好啦。
就是傻乎乎的雷笑不懂怎么个情况,风秀雅心说,你这傻丫头,等哪天被大少欺负了你就明白我我为什么要‘脸部按摩美容’了,唉……这糗可大了,在凌寒讨饶声中风秀雅才暂时饶了他……野山峡是金马县一处自然风景区,但这里没什么游人来的,条件太差,附近有个小村庄叫野山庄,全庄也就十几户,一共也没五十人吧,散落在野山峡外的小丘上,远远看上去苍桑孤寂,令人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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