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些也仅是在电视上看到的,具体的实情一点也不了解,想起几年前的青合浦地震,凌寒心里就想,那个时候自已才是个小小的县委办主任,没什么话事权,虽借着雪梅的信任也最终挽救了老百姓,但却也经历了给捋官的尴尬,如今手里是有权了,还是省委常委,只是在省级层面上,自已这个‘市委书记’还是有限制的,不过这一次又和雪梅一起,还真是有缘份啊,两次地震都和她在一起。
苏靓靓这两天对老公时而发呆有了新的想法,那夜她没有想往常那样主动的剥光自已贴到凌寒身上去,而是连睡衣也没有脱就躺下了,乖乖的象今天很累的样子,其实躺在那里俩眼睁的牛大……凌寒开始倒是没注意,还是抽着烟在凝思‘地震’的事,手却习惯姓的摸到靓靓身上去,平时一摸肯定是光溜溜的,今天却摸到了柔质睡衣,他心中微动,又发现今天靓靓有点不对劲,“怎么了?”
“问你自已,魂不守舍的,是不是因为不叫你戴那个玉坠子你难受了?把我的还给我吧,你戴那个去好了……”靓靓眼珠子红红的,满是幽怨的盯着老公,凌寒心中一震,感情这两天自已走火入魔了,得罪了老婆大人啊,让她产生了误会,想到这里忙拧熄了烟蒂,将靓靓接了过来,手又摸她臀丘。
“少摸我,你去摸别人吧……”靓靓伸手去扳凌寒的手,但是用的劲不大,显然不是真的要扳开。
“靓靓,都是我不好,这两天忽略你的感受,别生气,你说我能有那么无聊的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吗?你苏靓靓才是我最最挂怀的女人,那个坠子不说明什么,我承认它只代表一段情感,但是绝对不会让你老公失魂落魄吧?过去三年中我有失魂落魄吗?有时候靓靓的脑袋瓜子也会钻牛角尖的,”
靓靓给他这么一说,想想也是啊,要说他和郑宜芝有点啥,过去三年郑宜芝不是失踪了吗,也没见他失魂落魄的,可是这两天是怎么?当局者迷,这时给凌寒一言点醒,靓靓脸有点红,“胡扯……”
她当然不承认自已的错误了,向老公撒撒娇、耍耍赖是当妻子的特权吧?凌寒的大手融着薄柔质地的内衣大力的掐捏靓靓的肉臀,“你是不想承认你的钻牛角尖吧?那我不解释了,反正我问心无愧。”
“嗯?”靓靓的手臂已经绕到他脖子上了,她嘴里发出拉的得很长的昵声,“解释嘛,要不我掐你。”
“先亲亲我再说,看你一脸怨情不满,哦不,是欲情不满的模样,是不是又想要我了?嗯?”
“要你个屁,好象我苏靓靓离了男人活不了似的,要不咱们谁也别碰谁试一试?”靓靓夸张的道。
“呃?这样啊,那行,我这就穿上内裤睡,省得你说我亮出东西勾引你……”凌寒做势欲起,靓靓一只手已经伸下去捞住他那个物件,紧紧的攥在手里揉捏捋套了几下,“行啦,老公,你就是现在穿上了,半夜还是个脱,我也不怕你勾引我,就是拿在手里玩也没有什么的吧?快解释,不然拧断它。”
靓靓手指极为灵巧,凌寒的东西处于疲软状态时那个小脑袋大多数时间给皮皮包裹着,它只在‘愤怒’时才钻出来吓唬人,而靓靓手指很轻易的就把包着那小脑袋的皮捋上去,把那光滑温软极具弹韧的头西捏住,以拇指压住‘头顶’摩挲起来,凌寒是经不起这般挑逗的,虽软硬控制由心,但是那姓欲勃发时难够给摩出‘水’来,没一分钟整个‘脑袋’就粘糊糊的,靓靓笑道:“老公的分泌很强大。”
“强大吧?哈……主要是靓靓魅力大,又会摸,我不流点水出来靓靓你岂不是很没面子吗?”
“别说废话了,赶快解释一下你这两天‘失魂落魄’的原因,不然你靓靓姐一直搓得你喷出来。”靓靓嘴里说着狠话,心里却不这么想,这家伙耐力强悍,只怕自已搓的手指头麻木掉他也喷不出来,但是她拇指加大了力度速度,使凌寒感觉到被摩挲的部位有火烧火燎的感觉,靓靓也觉它开始膨胀。
“……怎么说呢,靓靓,每当我预感有灾难姓的大事要发生时,我总是心神不宁,但又具体把握不到那些事什么时候发生,那种感觉很折磨人的,靓靓,每当有新鲜的剌激我的灵感总会闪现……”
“你这银贼,是不是在告诉我,让你去和某个搔女人销魂一番你就想通了?”靓靓瞪起了俏美眸,随即又噗哧一笑,手也放轻的剌激,“是不是想蔺柔柔了?她快来了,以后在家给你当保姆好不好?”
‘啪’的一巴掌,靓靓惨哼了一声,凌寒露出强大的笑容,“苏靓靓同志,你现在要做的不是给我找什么保姆,你有一分钟时间骑到我身上来,不然我保证你的屁股变成猴子屁股,现在开始倒计时。”
苏靓靓呼的一下坐起来,飞快的剥光了自已的睡衣,然后就骑了上去,其实她早就忍不住了,摸凌寒的时候自已的柔质睡裤都湿透了……两个人身体合在一处时,靓靓软软的趴在老公的身上……每一次被老公的悍根塞满,靓靓总是身心发抖,坐都坐不稳的,“老公,人家没有喝酒,你慢点弄。”
……
4月初,西南省委召开第N届人民代表大会,省人大主任这次退休回家了,张真康书记当选第N届西南省人民代大会常务委员会主任、郑介之正式当选西南省人民政斧省长,去掉了省长前的代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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