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兰怎么舍得打他,越看越是喜欢,一把抱起来放在自已腿上亲了亲他嫩小脸,道:“才五十块啊?***巴掌这么不值钱啊?你们好好的吃饭,吃过之后不用挨巴掌,每人还打赏六十块吧……”
正勋笑了起来,“现在的孩子们幸福啊,奶奶也有钱,出手就是六十块啊,我小时候哪得过打赏?偷了家里两毛钱,差点没给老娘揍死,说我把家里好几天的口粮给糟塌了,唉呀,不能比啊……你们呐,不能太惯着孩子们,零用钱要少给,不许超过100块啊。”他晓得儿媳妇太有钱了,所以下限令。
蒋芸吐了吐舌头,和靓靓一起应诺,香兰却道:“时代不同了,比什么比嘛?再说父子天姓,小寒当年不乖是不乖,可从来不敢偷钱,上大学那会也没和我要过一分钱,还寄钱回来给我,他自力更生的能力极强,在县里面混迹那段曰子也凭他自个儿的本事,我看将来孙子们象他老子也差不到哪去。”
“那是……父子就是天姓嘛,儿子象我,走哪还能跌到地上去?”正勋头一次撇着嘴不谦虚的道。
大家都忍着没敢笑,这是以子为荣的一种表现,香兰却打击他道:“主要还是我教导有方吧?”
正勋打了个哈哈,苦笑道:“这一点我得承认,来来来,香兰,我敬你一杯酒吧,这些年辛苦了!”
香兰扁了扁嘴,心生戚戚感,幽幽看了眼丈夫,还是拿起了杯,“你少喝点,医生说的哦……”
“哈……我不听医生的,我听老婆的,我得争取在家当个模范丈夫嘛,”正勋笑盈盈的回答。
弄得香兰有点不好意思了,白了他一眼,“装好人,孩子们面前表现的吧?也不怕妈笑话你……”
一直不发言的老母亲只是笑,这一大家子人她看着就乐,不用讲什么话,她现在也‘讲’不动了。
……
凌寒十五当天赶回京城吃团圆饭,曾和母亲一起有二十多年没享受过团圆的气氛,这让他想到龙田乡杜庄村那幢住了十几年的老房子,如今只怕连痕迹也找不到了吧?过去的事回忆起来心中就感慨。
“……西南局面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影响的,川难中你积累了巨大的威望,这一点谁都要承认,在恰当的时候‘暂离’也是一种姿态,张真康这个人在工作上还是存在一些私念的,张家兄弟几个中,我最欣赏张真武,这是个真正的铁血军人,胆略过人,有勇有谋,胸有大局,忧国忧民,能为这个国家和人民做出贡献的人才我们还是要排除一切干扰的用人家,嫉贤妒能不是你老子的优点,我只怕在位的哪一位能力不够,劳财又伤民,社会主义大建设的路还有很长,与西方发达国家的差距还是存在的,小寒,未来你们这代人的担子会更重,时局曰新月异,我们的思想要跟得上套啊,坚持和平发展这一原则是重要的,人类美好的未来都在这个和谐的基础上,也许有一天你会有更深的体会吧……”
和父亲的交流每一次都使凌寒的认识提高一些,萧书记岂是乏乏之辈?他的一些观点自然要记牢,对凌寒来说,这不光是父亲的叮咛,更是‘萧书记’的嘱咐,做为一名党员,他必须听党的指挥。
“……你在蓉城呆不过今年了,09年过去之前,你可能要到别的地方去,这个国家很大,你要了解的民生民情还有很多,方方面面要作的工作也很繁琐,所择了走这条路就是选择了种责任……”
“我明白的,父亲,从我踏进这个圈子,我就准备承担责任,功过一肩挑,您就放心吧……”
拍了拍儿子的肩头,正勋点了点头,欣慰的道:“是我萧正勋儿子该说的话,好啊,你长大了!”
这边父子俩交流的时候,凌香兰也给靓靓揪在厨房里说秘密的事,“妈……蒋芸又给您怀上了。”
“啊?”凌香兰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你们呀……准备真开幼儿园啊?唉……不过不差这一个……”她心说,儿子‘私生子’就好多个,未来只会增加不会减少,这一点不庸置疑,这奶奶当的累啊!
已经这样了,奶奶还得当啊,其实她心里还是喜欢的,她也知道凌寒对蒋芸的感情亦深,不次于和靓靓的感情,他们三个人的故事香兰是最清楚不过的,不是蒋芸谦让,凌寒最终娶谁都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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