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凌寒的巴掌落在月涵臀瓣上,发出轻脆的响声,他笑道:“就最后一句说对了,该挨巴掌。”
雪梅笑道:“你还不了解他?萧太子虽为省长,却是迎刃有余,郑、张分论,他都未必放在心上,合在一起的话倒能给他些压力,没压力就没有挑战的兴致了,再说鲁东已经不可是一家能独主的地盘了,就因为咱家的太子看穿了这一点,才尽力的在寻找平衡,郑介之也好,海胜威也罢,到头来只能顺应这种形势,谁试图在鲁东一手遮天那无疑是自掘坟墓,必遭群起而攻之,太子少爷,是这样吧?”
“呵……都说了雪梅姐是政坛女杰,对一些形势看的相当透彻,我们已经没有时间在鲁东运作了,平分这块蛋糕有益于经后十几二十年的发展,政治需要平衡,利益更需平均分配,这是游戏规则……”
“唉……”沈月涵叹了一口气道:“说起来我也是副部级的高官了,但在真正的政治上还是个弱智,凌寒,你说我要做的是不是尽职尽力的做好本职工作就可以了?其它的东西不用考虑,这样可以吗?”
雪梅在一旁笑道:“你倒不用担有一天凌寒会把你摆出来当筹码牺牲掉,轮到我也轮不到你……”
凌寒搂紧她们,感慨的道:“搞政治很累人的,要不是给二妈逼着学了瑜珈秘术,我都不晓得在你们面前怎么当男人,如果有一天能离开政坛,也许才能从心灵乃至精神上真正的得到解脱,现在只有在工作之余的空档偷欢了,不用担心我会把我心爱的女人拿出来牺牲,真有那一天,我一肩挑了……”
二女听着情郎的承诺,心潮难以揭制的澎湃,月涵使劲的用俏面蹭他的肩颈,雪梅更大胆的捞着他下面的物件,大力捏捋了两把,“……从来不曾想过我会在哪个男人面前表现我放荡的一面,只有凌寒让我生出这种感觉,快点挺起来,离天亮还远,人家还要一次……嗯,我想…月涵也会要一次吧?”
戎戒陪凌寒乘机,新雅商务王将由别人从陆路开到大港去,蒋芸领着四岁的闺女囡囡乘另一班次。
在鲁东济州市,苏靓靓接到了蒋芸上机前打来的电话,她抬腕看了下手表,中午前蒋芸她们母女应该到了,只是老公不直接回济州,而是去了大港,她心里多少有一些失落,想一想,自已的确是太依赖丈夫了,当然,这种倚赖不是指工作上的,而是指生活中,再细致的讲,就是感情方面的……还好家里有蔺柔柔陪着,不然每一个没有凌寒的夜真不晓得要如何渡度了,多个人至少不孤寂。
这趟蒋芸领着小囡囡来‘同居’,靓靓心里并不排斥,即便自已极迷恋与凌寒欢好的感觉,但有时也会感觉到疲劳,更因为自已控制不了和凌寒睡在一起就想那个啥的心思,多个人同床便多层顾忌。
前两天省最检传来一份材料,让苏靓靓敏锐的感觉到又一轮新的事件要浮出水面了,只怕都没有多少时间和老公卿卿我我了……材料保秘级别很高,土黄色的档案袋子封口处有火漆封印,里面是沉甸甸一沓材料……一个半小时后,苏靓靓把材料和参照相片等全部过目,然后就拿起了桌子上的电话。
“……文山书记吗?嗯,我是苏靓靓,有些工作我要向你汇报……”苏靓靓的语气很官味,必竟白文山是省委常委、济州市委书记,又兼了市人大主任,市检察院和法院的工作自然要向他来汇报了。
“是苏检啊……这样,我中午有时间,刚刚政斧那边打来电话,我要和长林市长出席台资企业的一个落成剪彩仪事,事关两岸关系发展,怠慢不得啊,你要谈的是关于‘济州地皇会所’的问题吧?”
“是的,文山书记,我看下午吧,蒋芸十一点四十下飞机,中午我得和她去吃饭了,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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