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凌寒又安慰月涵,“……有人建议产咱俩再养一个,省得你一门子心思都放在天浪那里……”
“滚一边去,谁出的这个馊主意啊?真够缺德的……”月涵拥着锦被叹了口气道:“唉,那个小兔子果然没良心,这还是一只雪狸,要是换成一个女人的话,我看他更不要我这个老娘了,和你一样。”
“关我什么事啊?我女人也不少,我有不要老娘吗?你说你和一只灵畜也吃醋啊?儿子慢慢大了,有他自已的主意,咱们当父母的还能守护他一辈子?跟着铁兵我也放心,你就别胡思乱想好不好?”
月涵咬着牙,嗔着杏仁儿美眸,瞪着凌寒,这让大少想起最初时‘沈书记’拎着鸡毛掸子教育自已的那一幕,不由失笑,“……别瞪我了,会馆可没给你准备鸡毛掸子的,再说了,我现在是堂堂省长。”
“省长就能气人了吗?”月涵心气不顺,腾出手来掐他,却给凌寒一把捏住,挣了挣未挣脱,气道:“你也就会欺负个我,谁越乖你越欺负谁,还把人别打发到广南去,身边连个姐妹也没有,唉!”
凌寒心里也生愧念,半躺下来,将月涵拥进怀里,柔声哄道:“好啦好啦,就两年,好不好,2017之后,我去哪你就去哪,还不行啊?我怕了你啦,别这种眼神看我,我说真的哩,现在形势不同嘛。”
沈月涵的大局观还是有的,这也无非是借这个机会撒撒小气,“……你也就会油嘴来拱我,我又心软,经不起你的甜言蜜语,又不会撒娇取宠,不然也不会给某个没良心的人支到天南海北的大老远。”
凌寒苦笑不已,但月涵说的是事实,自已也否认不了,“涵姐,要不2017你就退了吧,有意见没?”
沈月涵轻轻打他一下,更紧的搂住情郎,“好了嘛,人家就是随便一说,你就拿‘退了吧’这种更没良心的话来要胁人?跟了你这么些年,没功劳也有苦劳吧?让我退也行,上了正部级再考虑……”
凌寒扭了一把她的玉面,笑道:“以月涵书记的能力,上正部是迟早的事,2017保证就能上哦!”
“人家这官还不是为你当呀?你以为沈月涵是官迷吗?每天和别人勾心斗角的,累都累死了。”
“是我不好,累了月涵姐姐,郑介之也不是稀泥软蛋,你去广南是暗助他的,他这个省委书记还不得回护你?我才不信他傻了吧唧的会给你小鞋,受了曲屈你就说,看我怎么整他妹妹的,嘿……”
“整你个头啊?”沈月涵笑骂一声,“整的郑宜芝再养一个吗?都不知多羡慕她,想当官就当,不想当就消失了,来的潇洒,去的从容,什么时候我沈月涵也象郑宜芝那样活两天,这辈子也算不委屈。”
“各人各脾姓,你学不来她的,郑宜芝任姓起来,躲她爹都躲三几年的,你办的到吗?呵……”
这倒是,沈月涵是真办不到,自已只剩下寡母了,再就是有个弟弟,可一年也见不了两面。
“对了,凌寒,我母亲老病犯了,可能要开刀动手术,靖飞昨天还给我来了电话,你说咋办呢?”
“有病了该咋办就咋办,总得先治病吧?咱家缺钱还是缺关系?这还用问我啊?你做主呗。”
“不是啦,靖飞的意思是在当地动手术还是来京城,必竟这边条件好一些,母亲都快七十了,唉。”
“哦,来京城吧,好好检查一下,把一些该治的病也都统统治一治,老人家苦了一辈子,不能到老了连个看病的人也没啦,你平时又不在身边,趁这几天你在,把老人家接来吧,我不是也在吗?”
……正月十五前,沈月涵母亲京城做了手术,月涵弟弟靖飞和他老婆都来了,京城这边条件也便利,住在会馆也十分方便,十五一过,月涵就飞广南了,凌寒也回了鲁东,这一次蒋芸的孩子和秀蓉一对双胞胎都送进了幼儿园去,她要是想去鲁东随时都可以,但又不放心孩子,就决定暂时呆在京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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