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曼,了不起!来,我敬你一杯!”
人家是以茶当酒,柳衙内以咖啡代酒,很认真地对张晓曼说道。
张晓曼便红了脸,露出些女孩儿的忸怩之态。
“柳俊,你就别调侃我了。”
“是真的,晓曼,确实了不起。在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像你这样认真对待爱情的女孩子,越来越少了。我真的很佩服!”
柳俊神色凝重。
张晓曼的眼圈就有些泛红。
易寒伸出手臂,搂住了她的肩膀轻轻拍了拍,以示安慰。
“那么你们今天来青基会,就是为了这个七岭冲中学的事情吗?”
柳俊问道。
“是啊,柳俊,我们七岭冲中学的情况实在是太糟糕了,说是一个乡级中学,校舍还是五十年代的,早成了危房。一共才十二个班,一些民办老师,祖孙三代住在学校的两间小宿舍内,唉……”
说到七岭冲中学,易寒话语渐渐多了起来,言辞间很是无奈和苦涩。
柳俊想了想,说道:“这个事情,青基会可能也帮不上什么忙。你们为什么不向宁北县教委反映情况?”
易寒笑了一下:“嘿嘿,反映得还少吗?谁理你啊!”
柳俊也不禁苦笑。
对于这些衙门不作为的情况,他可远比易寒更清楚。
“哎,柳俊,你爸爸现在不是调到大宁市来做书记了吗?要不,你给我们反映一下情况?”
张晓曼试探姓地问道。
柳俊微微一笑:“可以啊,反映情况当然可以了。不过这个事情,还是按照程序来比较合适。”
张晓曼听了这个带着点“官腔”的回复,便有点失望。只是她如今也担任了乡党委办的秘书,好歹算是体制内的人,知道一个市委书记的公子意味着什么,也便不敢如同在学校里一样,随便拿老大的白眼去盯柳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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