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钟本姓钟,名钟未来。初一的时候拜了一个在本市**十分有名气的当大哥。原本他一个学生没有可能跟上牛哥,因为牛哥住他家里附近,是看着闹钟长大的,所以才如此关照。在众多跟随牛哥的人里,闹钟是唯一的在校生,也是唯一一个尚未踏入社会的。
相较之下,其它校园的学生背后的靠山都变得不值一提。
也因此闹钟在学校显得有些‘嚣张’,不太把别人放在眼里,在高中的三年中得罪了许多人。
不久前,闹钟的大哥牛哥被关进了监狱。牛哥的势力遭遇打击,支离破碎,被抓的抓,逃的逃。
闹钟的靠山倒了,过去被他得罪的人于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过去跟闹钟关系好的人大多见势不妙也改而跟学校的其它大哥拉关系,疏远了闹钟。
王成跟闹钟没有交情,但也没有仇怨。王成是本地人,同村有许多一起混的兄弟,而他本人更自幼好武,在学校本是高人一等的校园大哥级别,为人却比较低调,从不在学校欺负同学,闹钟过去自然没有理由会跟他发生冲突。
陈立跟闹钟高二是同学,有些来往,但闹钟对班里的同学其实比较和气,只是见不得别人在他面前耍拽,而且又喜欢为人出头。
陈立跟闹钟的交情相较于那些跟他在学校形影不离的而言不算深厚。
但闹钟真实从第一次跟陈立交谈开始,内心深处就产生莫名好感,陈立因此也视他为朋友。不常一起只是因为活动的天地不同。
“下节体育课,你上不上?不上的话出去打台球。”
“虐我这种菜鸟你不觉得无趣吗?”
陈立自嘲的笑着,台球的水平他拍马也赶不上王成,事实上他对台球的兴趣并不浓厚,随便玩玩,不在乎输赢。
“总比上体育课有意思。走。”
中学外面的小店前摆了四张桌球台,一小时两块钱。
这年代早餐吃份肠粉两块钱。
逃课的学生偶尔也会选择在这里消费。
“布!”
“拳!”
王成眼睛一眨,故作潇洒的抬手一扫阳光下棕红的长发,笑道“今天你付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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