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立叹了口气说道：“原本我打算早点退休，让你来接替我的位子，而他接替你的位子。可谁知道居然会出这样的事情，让我这把老骨头还要扑腾。”
端木烈曰来回的走了几步，然后停下脚步，说道：“局长，之前他提到的提供素材，废弃处理，和天窗计划，让我突然想起了申城之前发生的离奇抛尸案。”
凌立微微一笑，说道：“你也想到了么？这个案子真的很离奇，这些受害人身份统统不明，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来的。而且，抛尸事件虽然消停了一阵，但是最近我接到报告，说又发生了类似的案件。”
端木烈曰沉思了片刻，说道：“负责天窗计划研究的小组成员，每个人都有嫌疑。我们应该挨个排查，肯定能把他找出来。”
凌立叹了口气，说道：“难啊。天窗计划研究小组的成员，除了关教授之外，还有不少外国专家。这次是几个国家联合研究的秘密项目，要查国外专家，首先要与对方的大使联系，还要与他们国内领导沟通。得到批准之后才可以进行。而且，弄不好还不许我们插手，他们自己派人过来调查。这样一来，我们就更不好办了。”
端木烈曰嘿嘿一笑道：“局长，我可不是公西，你可别在我面前来这套。我知道你有很多种办法的。”
凌立白了端木烈曰一眼，说道：“你个老小子，你就不怕你的屁股和你的位子分开？”
端木烈曰一拍胸膛，说道：“不怕，大不了就是停职待查，再就是写份检查，过几个礼拜，不是又能回来了么。”
凌立忍不住哈哈笑道：“你小子，你以为还是咱们当兵那会啊！”
凌立说完，端木烈曰也哈哈的笑了起来。两个人一起哈哈大笑，整个书房里，充满了两个老人爽朗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