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还有没有第三条？”
“当然有。最后，我要听你叫我一声，姐姐。”
景如梦闻言，沉默不语。沈黛娴也不着急，一边嚼着口香糖，一边看着景如梦。
良久之后，景如梦才缓缓的说道：“你的第一个条件，我无法马上答复你，你给我一天时间，我问一下其他人的意见。”
“可以，给你一天时间。”
“第二个条件，只要你别对他做太出格的事情，我就不阻挠。”
“出格？什么程度算出格？”
“这个……我还没想好，等我想好告诉你。”
“行，那我也给你一天时间。”
“至于第三条……”景如梦看着沈黛娴，却不再说话。
沈黛娴也看着景如梦，没有说话。
两姐妹相互望了足足有15分钟，谁也没有开口，只是这样相互盯着对方。
终于，景如梦轻叹了一声，闭上了双眼，喊出了她这辈子第一次喊出的称呼。
“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