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看了时远一眼,这家伙正专心致志的在给夜來香说话,好像压根沒有理会自己的努力一样,欧阳媛有种被轻视的感觉,眼珠子一转,一个主意跳了出來,
时远还在那里说着话,却突然觉得下体一热,竟像是进入了一个湿润的沼泽地一般,低头一看,却看见欧阳媛一头蓬乱的长发,
“咝……”时远倒吸一口凉气,欧阳媛的吮吸虽然很卖力,但不得诀窍的她不时的会用牙齿刮到那蘑菇头上,如此一來,时远非但沒有感到一丝冲动,反而有种想逃避伤害的想法,
“怎么了,小远子。”夜來香在电话那头听得声音有异,连忙问道,
“沒什么,有只小老鼠,不给你说了,我去捉老鼠了。”时远连忙就挂了电话,那边夜來香一愣,沒想到这家伙这么快就挂了电话,嘴里恨恨的骂了两句:“死小远子,还说什么媛媛出事了,我看两个人就在那里背着我干好事呢。”
放下电话,欧阳媛还在那里卖力的工作着,一头秀发随着她卖力的吞吐而飘动不已,
“行啊你,会的倒不少啊,什么时候学的这一招。”时远苦笑着问,
欧阳媛恨恨的把嘴里的东西吐了出來,又啐了好几口,才抬起头來说:“真不知道这样有什么乐趣,夜姐还那么喜欢玩这个。”她那晚躲在被子里偷看夜來香在时远的胯下埋头工作了半天,今天就來个见样学样,谁知实际操作起來才发现好像并沒有那么有乐趣,
时远哑口无言,这才想起夜來香也曾经这么为自己服务过,不过那天是看欧阳媛睡着了呀,看來那妞那天晚上是装睡來着,这妞居然偷师学艺,不过这沒有老师看來还是不行呀,她虽然卖力不小,但比起夜來香的吹箫功夫还是天壤之别呀,夜來香那功夫带给人的是享受,而欧阳媛却只能带给人恐惧,
“看來有机会你得找夜姐好好学学呀。”时远看看自己在欧阳媛的奋战下很受伤的兄弟,很懊恼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