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远却皱着眉头,还是看着自己面前的牌说道:“我倒是想出牌呀,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出牌。”
看着他如此夸张的表情,海清也好奇的把头伸了过去,想看看是什么牌让他如此为难,竟然连出牌都不会了,本來牌场上是不允许看别人的牌的,但海清好奇之心早忘了这一条,而时远竟然也沒有遮挡的意思,
“啊,怎么会这样。”海清歪过头看了一眼也呆在了那里,
“是呀,怎么会这样。”时远跟着说了一句,眼睛却直勾勾的盯着海清胸前的波涛,海清此刻把头歪在他身前,那对洁白的山峰自然被他尽收眼底,
“怎么回事。”柳可怡看到海清这个样子,心里也很好奇,但她可不想自己像海清一样被这厮趁机偷窥,索性一伸手把时远面前的牌垛推倒在了桌子上,
牌一推倒,柳可怡和夜來香跟着也被雷住了,瞪着那十四张牌半天沒有动,她们此刻才知道海清为什么会那么惊讶,竟然连自己被偷窥都沒有心思理会,
“柳姐,这就是传说中的天胡吗。”海清半天才想起讷讷的问柳可怡,
柳可怡头上的汗也出來了,这小子到底是在出千还是狗屎运当头,天胡这种牌也能摸出來,
“柳姐现在该谁脱了。”时远笑吟吟的问道,这张脸让三个女子看了很想暴抽一顿,
夜來香和海清不约而同的把眼睛盯在了柳可怡身上,柳可怡本能的缩了一下身子,虽然她刚才漫不经心,好像根本不把脱衣服当回事的样子,可是真等轮到了她的时候,还是本能的有些放不下,毕竟自己这身子除了那个该死的赵东义,还沒有别的男人看到过,
“要不算了,还是让夜姐替你脱吧。”时远这句话当然并不是什么好心,他纯粹是用激将法來激柳可怡,毕竟这几个女子对于他來说,最神秘的还要数柳可怡了,就算冷如海清,也还和他同床而眠过,甚至身上还穿着自己给买的内衣,可是柳可怡,他却从來沒有比别的男人多看到过一部分身体,如今有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他怎能轻易放弃,但他也明白,强扭的瓜不甜,还是让这妞乖乖的自己把衣服脱了的好,
柳可怡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但现在自己沒有退缩的余地,夜來香和海清都已经脱过了,怎么也轮到自己了,
她随之又想,反正这家伙已经输的只剩下一件小裤头了,难道我们三个人还赢不了一局吗,我就不信,到底是谁先脱光,
想到这里,柳可怡横下一条心,说:“替什么替,该我脱我就脱。”说着一伸手脱掉了上衣,
然而等着一窥柳可怡的壮观的时远却失望了,不是柳可怡的波涛不够壮观,是他沒想到,柳可怡外衣外边,居然还穿着一件衬衣,饱满的胸脯把衬衣撑得鼓胀,却并不曾露出一丝风情,
***,这妞是有备而來吗,这么热的天,也不怕捂出痱子來,时远悻悻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