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广说的一行鼻子一行泪,连前台小姐的鼻子都酸了,甚至想给李广递去一张纸巾给他擦擦,但看看时远那张凶神恶煞的脸,还是忍住了,
李刚听着李广的话差点沒笑出來,连忙把头低了下去,
“那这么说倒是我对不起你了是吧。”时远冷笑着问李广,他当然不信这小子嘴里说的会是真的,什么八十岁的老娘,有老娘也早就被他气死了,嗷嗷待脯的儿子倒有可能,这家伙在桃花镇情人那么多,备不住还能有两个给他生个野种什么的,
“哪里,怎么能怪时哥你呢,都得怪刘子歌,谁让人家是公安局长,咱是平头百姓呢,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呀,不过幸好时哥你沒事,要不我非得自杀不可。”李广还在那里装可怜,
时远冷冷的看着他,当然不会被他这两句话就给蒙蔽了,但他此刻也沒有心思和他多废话,一弯腰伸手揪住了他的衣领,狼一般的眼神刺得李广心里颤了一下,
“李广,你给我仔细听着。”
李广连忙点了点头,尽管被揪着衣领呼吸有些困难,但此刻一点也不敢怠慢,“时哥,你说,你尽管说。”
“过去的事我不想再提,但我不想再看到下一次,不然你明白后果吗。”说着时远抓起面前的一个茶杯,随手便扔了出去,他扔出茶杯的方向是冲着前台小姐站的地方飞过去的,前台小姐吓的脸都白了,哪里还想得起來躲闪,
茶杯紧贴着前台小姐的脸颊就飞了过去,小姐甚至感觉到脸颊烧疼,但还沒來得及叫出声來,就听李广和李刚都是一声惊呼,两个人的眼光都死死的盯在她的身后,小姐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也动也不敢动,就那么呆在了那里,
李广两人此时眼珠子都瞪圆了,原來时远扔出去的茶杯并沒有像他们想象中那样撞碎在前台小姐背后的墙壁上,而是深深的嵌了进去,正嵌在墙壁上那几个镏金的大字中间,这需要什么样的腕力才能做到,李广此刻突然很怀疑时远是不是真的受伤了,难道他只是装的,是自己判断出了问題,那么钱文义现在会是什么样子呢,这个想法他很快就觉得很好笑,既然时远好好地坐在自己的面前,那么就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钱文义失败了,而且依照时远的风格,钱文义此刻会是很惨,李广此时很是庆幸,幸亏自己沒有出头,要不现在自己恐怕就不知道该是什么样子坐在这里了,
李广半天才回过神來,马上又跪在时远面前磕了几个响头:“时哥你放心,以后我一定唯你马首是瞻,绝不敢再三心二意,求时哥你再给我一个机会。”
时远坐在那里冷冷看着李广,一动也沒有动,半天才说:“你真的知道以后该怎么办了吗。”
李广一愣,连忙问道:“时哥的意思是……”
“听说你现在生态公园的生意很红火呀。”时远
“托时哥的福,生态公园现在每天生意不错,时哥放心,我给你拿百分之六十的红利,绝对不会亏了时哥你的。”李广一听时远问生态公园,马上就想到这是不是看生态公园赚钱,想要在这里抽上一笔,此时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取得时远的宽恕,连忙抛出了自己的筹码,
“百分之六十。”时远一皱眉毛,李广一直在留意着时远的表情,一看这样子是对这个分成不满,连忙说:“要不,时哥你七成,我们三成,我也得养活下边这些兄弟呀不是。”
“好,七成就七成,这几个月的呢。”时远看他的意思,七成已经让他很肝疼了,也不再狮子大开口,
李广心里揪着疼呀,想说这几个月的不是都被刘子歌给抽去了吗,但此时说这个不是沒事找事吗,现下也只能咬碎牙齿往肚子里咽了,谁让自己以前站错对了呢,就当破财免灾,只求这样能让这位爷饶了自己,
李广心里叫着哭,嘴上却说:“这几个月时哥你不是不在吗,明天我就让财务把生态公园的盈利算一下,然后亲自给你送过去。”
时远点点头,道:“这样还不错,算你识相。”说着从沙发上站了起來,李广和李刚以为他要走了,心里一松,心想可算把这个杀星给打发走了,刚想站起來送,谁知这厮站起來后四下打看了一下,却又站住了,然后懒洋洋的说道:“你这酒店生意也不错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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