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正看完供词叹了一口气,心想钱文义已经开了口,刘子歌已经少了一个维护者,看來自己出头的日子不远了,不过他毕竟是多年的刑警,又是深知刘子歌为人的,深深知道仅凭这钱文义的一张口供是扳不倒刘子歌的,就提醒他说:“时远,钱文义的供词只是第一步,最好是能找到当年赌场的那帮家伙,那些人要是承认的话事情就好说了,也可以顺理成章的把刘子歌的罪名都搞出來,不过……”
不过什么倪正沒有说下去,但意思很明白,让赌场的人吐口远比钱文义要困难得多,再说刘子歌会那么坐以待毙吗,
不过他这么一说,时远倒是想起一件事來,就向倪正求证:“昨天从钱文义那里听说,你们当年查封的赌场是在什么星宇茶楼。”
“对,那个地方以茶楼作掩护,实际上后边是个赌场。”倪正点点头,算是确认了那个说法,
正说着倪晶晶刷完牙回來了,用拳头在时远肩上敲了一下,说道:“还不刷牙去,一大早上嘴那么臭。”
天气已经转凉,街上天色微黑就已经沒有了什么行人,而星宇茶楼的后边更是一道背街,更是人迹罕至,时远和海清开着车到这里的时候,远处昏暗的路灯下,只有一对小情侣在那里风花雪月,而星宇茶楼的后门处却停了不少的车辆,看來里边的人不少,
“怎么办。”海清把车停在一个偏僻的地方,问道,
“别急,等等看。”时远不想贸然进去,里边的情况不明了,进去很容易被动,海清点点头,熄了火,两个人坐在车里静静地观察着,
赌场里看來生意不错,不时有人开着车过來,叫开门走了进去,而里边看场的人总是先在里边确认了來者的身份才给开门,
“怎么进去,看起來不是熟人他不给开门的呀。”海清皱着眉头说道,
时远也在心里盘算着,上次來的时候就是有那个司机引路才得以顺利进去,现在沒有人介绍恐怕不那么好进了,
远处又是一辆车开过來,一个身影从车上下來,时远顿时有了主意,对海清说道:“快,下车,有机会了。”
那个身影时远见过,而且打过不止一次交道,正是当初刘肥猪找來为自己出气的平哥,后來绑架冉冉的也是他,平哥最近点很背,手下几个兄弟到夜总会玩耍时,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被扣在了夜总会,平哥出马也沒能摆平,反而被人敲诈了万把块钱,心里那个憋气,就想來赌场捞一把,
平哥來到这里正要上前叫门,却肩头被人拍了一下,还叫了一声:“平哥,你也來玩呀。”
平哥愣了一下才人出眼前这个小胡子竟然是让自己两次倒霉的那个煞星,心里一沉,难道今晚上又要破财了吗,
“大哥,我最近可沒干什么呀。”平哥心里发虚,连忙说道,
“别害怕,我不是找你。”时远看着这个家伙胆怯的样子有点好笑,就打消了他的顾虑,
平哥这才放下心來,连忙问道:“那大哥你來这里也是想玩玩。”
“对,我马子喜欢玩钱,又找不到好玩的地方,听说这里挺热闹,就非得要我带她來看看,听说这里不好进呀。”时远把海清往自己怀里一搂说道,海清根本沒有扭捏,就势便钻进了他的怀里,
“嫂子也想玩钱,小意思,我带你进去。”平哥看了一眼海清,几天沒见,这位老大身边又换了一个妞,身材脸蛋还真是极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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