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着墙根走了几步,轻身一跃便扒着二楼的窗台纵了上去,三楼有一扇窗户沒有关严,留了一道狭缝,这是他事先已经看好的路线,沒有任何意外,时远便已经从那扇窗户里跳了进去,
这是一个小房间,接着暗淡的灯光,时远看到屋内中央的床上被子凌乱,被子下边却沒有人,正在暗自奇怪,听得一阵脚步声,來不及多想,一闪身便躲在了厚厚的窗帘后边,脚步声由远而近,最后进了这个房间,时远屏住了呼吸,只怕被人发觉,只盼这人快快睡下,自己好脱身,
然而等了半天,这人却根本沒有躺下的意思,反而叹息了一声,是个女的,时远这才知道自己好像进了人家的闺房了,看看自己面前的窗帘,竟然是桃红色的,这是什么样一个女人呢,
女人又是叹息了一声,在床头坐了下來,时远从窗帘边上看过去,只看到两条光洁的小腿,不知怎么地,看到这两条小腿,时远忽然觉得有点干渴,竟然有种想扑上前去亲吻那睡衣下边的小腿的感觉,
时远强自压制住心里的冲动,轻轻闪了一下身子,想看看这条小腿的主人是怎样一个倾国倾城的容貌,然而他却只是看到一个朦胧的侧影,灯光下曼妙的身影更显得神秘而诱惑,女人留着长可过腰的长发,并沒有扎它,只是任凭它倾泻下來,不知怎么的,他突然觉得这个身影有点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而且见过不止一次两次,
时远看到,女人侧了一下身子,竟然从床头拿起一个烟盒,抽出一支长长的细烟叼在嘴里,这么美丽的女子竟然抽烟,时远的心都要跳出來了,
然而女子只是把香烟叼在嘴里,却沒有点燃,难道是因为沒有火机,时远猜测着,
但他的猜测显然是错误的,台灯下一个闪亮的铜质火机就那么静静地躺在那里,女子只是叼着烟,看着火机,过了好久却还是用自己修长的手指从嘴边取下了香烟,然后又是一声叹息,
她是什么人,是这个张谦养在这里的情妇吗,被张谦圈养在这里的金丝雀,时远以前看到被富豪包养的情妇总是难以控制的厌恶,可现在他却不知怎么地,从心里滋生出來的不是厌恶,而是好奇和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