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想宋律伟一翻身,大半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她身上。“我看你倒不如替自己多担心一点。知不知道刚刚有多危险?竟然在那个时候念叨别的男人的名字……我简直想扼住你的脖子!”
“你果然还在气我。”延年不怕死地再次试探道。
“没有。”他哪里是在气她,从头到尾说白了也就是在和自己过不去,偏偏摊上死鸭子嘴硬不愿承认罢了。
“那就放我自由。”典型的打蛇随棍上得寸进尺。
“陆延年!”宋律伟的声音听上去夹杂了些许粗重的喘息。“你怎么就不能学乖一点?别老惹我发狂行不行?”
延年抬手想要擦一擦汗涔涔的额头,却被宋律伟果决地截了下往自己胸口一指。“一想到你要离开我,我这里就好像要被人生生挖走一块似的。”
经他这么一说,延年的心也跟着隔愣了一下。“所以,你打算这样禁锢我多久?十天半月显然不够,那是三年五载抑或更久么?”她当然知道他养得起她。凭他的吸金能力,别说一个,就算一下圈养十个八个都没问题。但问题是他这么做有意义吗?虽然很多年前有首歌一直在唱“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可一天天眼见年华不再,当最浪漫的事变成了最残酷的事,还有几人敢说自己浪漫依旧?汉武帝时出了个李夫人就是很好的例子。
“我问你,你还会与他见面么?”很显然,那个宋律伟连名字都不愿意提的男人除了路易克莱茵先生再无其他。
“我说了,他只是个普通朋友,而我也不过略尽地主之谊。你为什么就不相信?”都说现在的中国是越来越开放,不仅加入了TO,还大力发展对外文化交流。可不能理解的是为什么还有人这么封建?
“你把他当普通朋友,可你敢保证他对你没有企图心吗?”
“我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值得他谋算的。”路易是大名鼎鼎的克莱茵家未来的继承人,正可谓呼风唤雨,要什么没有?反观她,充其量不过是只进化未完全的米虫,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值得他惦记。
宋律伟轻哼了一声。类似的说辞,他当初可没少听。“小伟,我反对!你到底中意那个姓陆的丫头哪一点?简直是要什么没什么啊!”“搞不懂,真的是搞不懂……”“唉,可惜了,凭你的条件应该不愁找不到更好的。”她难道不知道爱情是不分三六九等的吗?而爱也不过是种一拍即合的感觉,怎么能单纯地用物质加以衡量?按照她可笑的逻辑,他和冉静不成为一对简直可说是天理不容!他妈不理解倒也不怪了。
延年知道这个话题到这里基本就算结束了。宋律伟是不会承认自己认知有误的,而她也不想与他继续争辩。
“如果我不与他见面又怎样?”延年紧盯着宋律伟的喉结。“我们之间的关系是不是还在原地踏步?”
“你是我妻子。”
“可我想为你生个孩子,你却说不行。”
“我没说不行。”
“可你的行为明明白白地告诉我,就是不行。”那个含有避孕成分的药不正是他给她的么?难道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
“如果有隐情,不如现在说出来。”就算是找个借口继续蒙蔽我,只要能让我相信……延年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样想,但心底有个声音就是这样叫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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