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尼斯座令人心驰神往的水上都市。虽然整个城市面积不到八平方公里,却被一百多条蛛网般的水道分割成了一百多座小岛,岛与岛之间只凭各式桥梁错落连接。沿着贯穿城市的S形大运河,可以饱览威尼斯的精华而不用担心迷路。而最佳交通工具,无疑是威尼斯所特有的名为“贡多拉”的小舟。
这种轻盈纤细、造形别致的小舟一直是居住在泻湖上的威尼斯人代步的工具。别看现在行驶在河道中的贡多拉被漆成了一水儿的乌黑,早在16纪的时候族们为了炫耀自己所掌握的财富,经常将乘坐的贡多拉装饰上华美的绸缎和雕刻,打扮的异常招摇。当时的威尼斯元老院为了遏制这种浮夸而奢靡的作风得不颁布禁令,告诫众人“不准在尖舟上施以任何炫耀门第的装饰,已经安装的必须拆除。所有的刚朵拉都必须漆成黑色”。这一传统一直保留到了今天。以至于现在出现在眼前的贡多拉只有在特殊场合才有可能被装饰城花船。
延年一开始对此也不了解,亏得掌的船夫是个非常称职的导游切从他口中娓娓道来倒也绘声绘色得很。关键是他的英语说得不错。虽然带有意大利腔,但只要认真聆听,理解起来并不十分费力。
沿岸宫殿、豪宅、教堂林立,这些多半建筑于116世纪的建筑风格各异,可不管是拜占庭式、哥特式、巴洛克式还是威尼斯式,所有建筑的地基都淹没于水下。远远看起来就像是一条水中升起的艺术长廊。透过蜿蜒的水巷、轻盈的碧波人仿佛置身于一个漂浮在水面上的精致幻境。
“知道这里的人怎么形容他们的威尼斯么?”路易指了指距离河岸最近的一栋建筑。“上面是石头,下面是森林
“森林?”延年不解地顺着路易指的方向看过去。她根本没法想象眼前出现一片森林是怎样一幅景象。
“这里的建筑方法是现在被水淹没的浅滩上一个挨一个地打下大木桩充作地基地基打得足够牢靠了,就铺上木板然后再在上面盖房子。”船夫一边拔,一边解释道。“当年为建造威尼斯大利北部的森林几乎全被砍完了。”
“那……用木桩做地基真的没问题么?更何况还是浸在水下,难道就担心会腐烂?”
“不会的不会的。”船夫十分自豪地告诉延年,在威尼斯,这样的木桩可谓日久弥坚。曾经有考古队的人从水下挖掘出坚硬如铁的木头,那也是在遇见空气中的氧后才腐朽的。
“真是一座奇迹般的城市。”延年由衷赞叹道。难怪有电影大师将影片中最美的段落留在了这里。
在威尼斯最最名的圣马可广场,在广场入口处高耸着的巨大圆柱上,安置着威尼斯城的象征一只展翅欲飞的青铜狮子。飞狮左前爪扶着一本圣,上面用拉丁文写着什么。路易将它翻成英文,念给延年听。原来是天主教的圣谕“我的使者马可,你在那里安息”。
“公元前67年耶门徒圣马在埃及遇难,八百多年后,两位威尼斯商人在当时的总督的授意下,不知用了什么办法,顺利地将圣马可的干尸从亚历山大港偷偷运了回来。据说就存放在圣马可大教堂的祭坛底下。所以,圣马可就成了威尼斯的保护神。”
“可我更欣赏是建筑本身。”延年伸手指向不远处的圣马可大教堂。它的五座圆顶据说是来自土耳其的圣索菲亚大教堂。正面的华丽装饰是源自拜占庭的风格;而整座教堂的结构又呈现出希腊式的十字形设计。毫不夸张地说整座教堂就是集东方拜占庭艺术、古罗马艺术、中世纪哥德式艺术和文艺复兴等多种艺术式样于一身的结合体。更令人啧啧称奇的是,在这样一座极具浓郁东方拜占庭风格的教堂里,供奉的却是一位不折不扣的西方升任。相信仅此一点便足以制造话题引人注目。可即便如此,延年还是觉得建筑本身的美超越了时空和宗教的界限。
“哈,或许。我只知道1797年拿破仑率军队来到这里的时候,赞叹说圣马可广场是‘世界上最美的广场’。而我们现在正站在他曾经站过的地方。”圣马可广场是威尼斯每年一度的嘉年华主会场,但世界各地的游客早已将这里每天都装扮的跟永远不会冷场的舞台毫无二致。
人流如织的广场上,数不的鸽子时而飞起时而降落,个别胆大的甚至直接歇落在人们的胳膊上,发出亲昵的“咕咕”声。
他们了一家路边咖啡馆,静静等待圣马可最美的时刻。看潮水一点点上涨,直至整个广场仿若被无形之手铺上了一面巨大的镜子,所有建筑就像被镶嵌在水晶玻璃中间,愈发玲珑剔透光彩照人。如果不是冬天,或许会有更多的人脱去鞋袜在浅浅的水滩上肆无忌惮地来回奔跑嬉闹。
“这样的景象是不是不?”延年问路易。她猜不透为何那些大人小孩会玩得如此不亦乐乎。
“一百年前大概是的。因为那时圣马可广场每年只会被水淹上1次。”
“现在呢?”
“至少1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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