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米兰。”路易十分坚定地对延年道。“相信我
里,你能看到一个最纯粹同时也是最不一样的意大利
延年本没什么兴趣的,但后来一想,自己现在就像是无根的飘萍,到哪里对她来说差别并不大也就没有再反对什么了。
异国的夜风透着陌生而凛冽的寒意扑面而来,尽管夹杂着晚香玉的甜美气息,可还是令延年微微一颤。
“怎么了?”
“没,没什么。”
“对不起。都怪我,我疏忽了。”路易见状一面自责地将外套脱下来披到延年身上,一面吩咐船夫加速行驶。“很冷么?再忍一忍,很快就能回宾馆了。”
多么叫人熟悉的动作,就言语也是如出一辙。延年绝望地想起了远在千万里之外的某个人。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像这样“逍遥”多久,但隐隐觉得拴在心上的某根线越扯越紧,仿佛随时有崩断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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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宾馆的隔天,延年现自己感冒了。路易要给延年找大夫,但被婉拒了。
“不行,病哪有不看大夫的?”路易探了探她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还好,没察觉出烫得异常。
“咳,我事。”
“还说没事,听你嗓子都哑”路易十分心疼地示意她别再费劲了。“昨晚是不是做什么噩梦了?我在隔壁都能听到你翻来覆去睡不着发出的声响。”
延年在枕头上蹭了两下,算是摇头。“看来,这家宾馆的隔音设施没有想象中的好呢。”
“还笑……”路易虽然很喜欢看延年展露笑脸的样子,但如此勉强还是算了。“你等着,我去找人给你请医生。”
“不要。”延年用尽力气牵住路易的衣角,几近哀求道。“别去。身体是自己的,我知道的比任何人都清楚。只要休息个把天,应该就没问题了。”
大概是她投射过去的目光实在是太可怜了,路易在理性和情感之间挣扎了片刻终究还是选择举了白旗。“那好,如果明天还没起色,无论你说什么我都是会去找医生的。知道吗?”
“谢谢。”延年感激地冲路易微微颔首道。捉着他衣角的手也随之松开了。她从小就讨厌打针吃药,连带着跟医院有关的一切都难以喜欢。当然,巫捷婕是个例外。
或许是左耳进右耳出的上帝难得把右耳给堵了,延年的期许总算是应验了。卧床休息了一整天,虽然嗓子还是有些哑哑的,可身体不比早上那般沉了。她不想吃药,路易就叫人弄了蜂蜜子水来给她,说是对喉咙。还有一些稀奇古怪的据说是意大利偏方的东西,延年也叫不上名字,更不知是从哪来的就没敢轻易尝试。
不知如果这时候巫捷婕巫大医生在身边的话会祭出怎样的高招对付感冒呢?延年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已经很久没跟巫捷婕联系了,心下过意不去。正巧瞥见房间里有一台看起来还不错的电脑,心想估计是宾馆提供给住客使用的。或许是出门在外自带笔记本的人占了绝大多数,那台电脑看起来不像是被使用过很多次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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