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律伟,够了!真的够了……”
歇斯底里式的叫喊让路间石化,覆在延年脚踝上的手也以一种极不自然的姿态滑了下去。缓缓站起身,张开他那比蓝宝石更美丽更纯粹的眸子,用一种近乎悲悯的眼神去看躺在床上拼命而徒劳地抗拒着什么的延年,那一刻,他开始觉得传说原来也有真实的一面。他的美杜莎,就算不用眼睛对视也能轻易夺走他的灵魂。
“叩叩”
有人在敲门。
“叩叩”
还在敲。
路易觉得自己从小到大所接受的教育无可挑剔,但这并不代表他就完全没脾气。尤其是在这种闷得几乎可以杀人时候……他走到门边,“豁”地拉开门,罗宾的脸毫无悬念地映入眼帘。
“伯爵就在隔壁。”
“是吗?那可真是太好了!”路易说这几个字的时候几乎是咬牙切齿了。“我这就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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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
”路易一进自己的房间,就看到正主坐在床下唯一的高背沙椅上等着自己。当然,看这情形要说恭候多也没什么不妥。
克莱茵伯爵什么话都还没开始说先将手杖在铺着厚厚波斯毛毯的地上重重捣了一下,不满之情自是溢于言表。
“抱歉,我事先并不知道您会来。”
“抱歉?哼,这我可看不出来。”年近七旬的阿尔伯特莱茵声音依旧洪亮。“如果你真的感觉抱歉,现在就不应该在这里等我找上门来。”
“爷爷,我想我已经在电邮里交代的很清楚了。这个圣诞节……”
“想都别想,必须回去!”老伯爵的态度异常坚决。“明天就是平安夜,你想让全家人等你一个吗?”
“爷爷,你知道,我永远都是克莱茵家的一分子。所以,放轻松点。好吗?”尽管家庭医师告诉他说他爷爷的心脏强健得很,甚至还能骑马猎狐。但他一点都不准备以身试法。
“我听说你这段时间和一个中国女人走的很近。她现在也在这里吗?”阿尔伯特克莱茵说这话的时候,眼皮都没抬一下。不用说,自然是心中有数。
路易原先就没指望这事能瞒得过。但爷爷突然问出这样的话还是让他心中一阵警铃大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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