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管怎样,我都会倾其所有地爱护他(她。这就足够了。”说到这一句的时候,她眼中闪烁着的光芒盖过了一切。
阿南没有说话,看向延年的目光却透着复杂。他在想她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女人呢?要说先前怯懦的话,现在却表现得如此坚韧,甚至含着点一意孤行的意味在里面……自己说的话难道真的半句都没落到她心里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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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年一直在勉强自己吃东西,但整个人却越来越没神采。就连旅店老板夫妇也看出了不对劲。
“才个把月,反应就这样重。真是作孽哦!”老板娘得知延年怀孕后,可谓万分同情。像她当年两次怀孕,哪次也没折腾得像这样。看来还真是同事不同命,因人而异啊!
给延年挂营养液的当地女医生也觉得长此以往不是件好事,只得老老实实告诉有点交情的阿南,说延年是外国人,弄不好就是一尸两命,她怕担责任。请最好尽快联系其家属。
阿南只知道延年的母亲在她出生那一天就去世了。而父亲……对她来说更像是一个陌生的代名词。兴许是和丈夫或男友闹别扭一时赌气才……想到这个可能,阿南咬咬牙没说话。趁延年吊着点滴昏睡的时候,把手悄悄伸进了她的皮包……
果然,在皮包的某个不甚起眼的夹层里,一张写着联络方式的卡片被他翻了出来。不管他是谁,阿南都决定试一试。就算是普通朋友,哪怕还有一点悲悯之心,都不应该放任这样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子在异国他乡孤苦无助地扛下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