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三十这一天,劳碌了一整年的人们都在想着与家人团聚尽享天伦之乐。
延年却坐在西京名都的公寓里与宋律伟僵持不下,直到郑惠善的出现打破了这一奇怪的平衡。与之同来的还有宋律伟的父亲——宋明文。
婆媳二人在主卧谈话,剩下两位人夫在客厅大眼瞪小眼。比起老神在在的父亲,宋律伟显得有些坐立不安,时不时将头探向主卧的方向……
“别担心,你妈她不是什么张着血盆大口的狼外婆。不会将你老婆生吞活剥吃下肚的。”
“爸!”
宋明文很久没见儿子像热锅上的蚂蚁了,不免要多说两句。“你啊,到底是年轻。你妈要不了解情况,能上这儿来么?而且还拽着我,这说明什么?”
“您是指……”母亲的自信、强势与独断他是了解的。就算是在事业上,也甚少借父亲的光。
“紧张的不止你一个,我敢说你妈现在肯定也是一样。”在来的路上,看妻子的脸一直绷得很紧,宋明文就知道非同寻常。
“不行,我还是不放心。”宋律伟说着就站起身来,朝主卧走去。
“不许去。”宋明文很少用这样命令的语气对儿子说话。不过这次,他说什么也必须阻止。
“可是……妈要是再对年年说些有的没的,我会疯掉的!”宋律伟讲的认真,努力让父亲相信自己这不是在危言耸听。
“什么是关心则乱?就是你这样的。”宋明文示意儿子坐下,继续听自己说。“你妈从前是做了不该做的事,可她也知道自己做错了。看到你那段日子一蹶不振的样子,她比谁都难过。”
宋律伟安静地听着父亲的发言,心里却像是装着两只不断咬紧的齿轮。
“而意义深刻的教训,一次就足够了。”宋明文凑近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若不是那样,她也不可能主动出面帮你们把结婚证补回来了。”
“什么?!结婚证难道不是二哥……”
“你托祁振办的没错。但你妈知道了,也有主动出力。”这件事宋明文本来不打算提的,可不提的话,儿子的误解只怕越聚越深。“不求有功,但求补过。你能理解吗?”。
“怎么会……”
“自从知道你们的处境后,一直犹豫着要不要来。旧历年最后一天终于是成行了。”宋明文不无欣慰道。“别看你妈要强惯了,好像什么也不怕似的。其实她担心不能取得你们的原谅,真的。”
“对不起,我都不知道事情会是这样。我……”
郑惠善从主卧出来,发现儿子和丈夫都盯着自己猛瞧。看得她很是不自在,只能轻咳一声替自己解围。“都别愣着了,赶紧准备出发。误了开席的时间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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