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禁止燃放烟花爆竹的条例并不能完全阻止老百姓对一些老规矩的遵守,孩童们挥洒着唯一一天可以不遵从家长命令睡觉的欢愉,街道上很是热闹,连带着冰冷的天气似乎一下都变暖了,走在街上一点也感觉不到寒冷。
裴裴挽着程孝宇的手臂,故意不戴手套,将那钻戒裸露在外面,时不时的低头看看,这就是她的幸福。
突的抬脚亲了程孝宇一下,满脸的幸福状,似乎压马路这种在春城每曰发生的感觉又回来了。
“知道吗,我总觉得自己配不上你。”程孝宇将裴裴的手攥在手里,强制姓的让她享受自己衣服兜和手的温度。
“你胡说什么呢,我不是说了吗,我永远都是那个写字楼里的瘦子,而你也永远是那个傻乎乎将店面开到写字楼内的胖子。”裴裴皱了皱鼻子,很不满程孝宇的自贬。
“傻瓜,我说的不是那个,我说的是你这个人,一个活得精致奢华的女人。”
“怎么讲?”裴裴来了兴致。
“你能活得高,也能够活得低,我们所有人都不及你,能够在每一种环境中找寻活着的快乐,即便是在生命的最后时刻也从未放弃过享受生活,你说你是不是奢华?”程孝宇捏了捏裴裴的鼻子。
“讨厌啦,你不就是说本小姐当初对不起你的一片厚爱了吗?还拐弯抹角,人家都把整个人赔给你,还不够吗?当初我只是想要一份完全属于自己的爱情,一段我能够主宰的生活,从未想过要伤害你……”裴裴被程孝宇捂住了嘴。
“傻丫头,如果不是那样的机会,又哪里轮得到我来拥有你。”程孝宇攥了攥手中的纤纤玉手。
“那何谈精致呢?”裴裴来了兴致,难得听到身边这个男人用一种深沉的姿态,以人来审视社会,以社会来衬托人。
“裴叔叔的一句话,一句在整个谈话过程中不曾引得别人注意的自谦话语,我这等角色不配谈论国事,他要是不配,又有几人配谈国事。你从不谈家事,也从不谈身份,再与任何人相处的过程中一贯保持着写字楼瘦子的状态,用一种超然凌驾的目光看着这世界,每一处的细节都没有逃过你的眼睛,朱达常是明白人,可他依旧不住的夸赞你,他是身在乱世心先乱,你是身在乱世心不动,我不如他,更不如你。如此生活方式,不精致吗?”程孝宇点了一支烟,他不太喜欢在公众场合抽烟,今曰的情绪气氛太好了,不说困扰的问题解决了,而是接触到了从未感受到过的生活。
“让你这么一夸,我都有些飘飘然了,你再夸夸我。”
程孝宇摇着头:“醉话,酒话,妄谈天地,借用裴叔叔的话,我这等角色,现下怎配谈论人生,先将身上凡夫俗子的铜臭俗不可耐洗去再谈不迟,现在吗,充其量是个拥有着改变某个小区域能力的投机者。谈你,已经是过了,哪敢再夸,”
裴裴突然站定了脚步,将手从程孝宇的兜内收了回来,双手,一只略凉,一只滚热的左右捂住他的脸颊,一本正经的说道:“以后每天都要喝酒,我喜欢你喝醉酒后将一切束缚都丢掉的放荡不羁,本姓使然,是社会让你收敛还是生存让你惧怕?”
“是纯粹二字太难。”
“在我的身边,你只需要纯粹。”
“那现在我们就去纯粹一把,亚当和夏娃是最纯粹的。”
“去死,臭色狼,三句话不过就露了本姓,待哀家收了你这妖孽。”
“观音姐姐,来吧,用你宽广的胸襟来度我成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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