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因为不好意思,毕竟自己干过丑事;二是刚才砰然心动的余震还在,直到现在还没有平复过来。
潘冬冬的白色舞衣是紧身式的,在修长身材上勾勒出的关键部位,足以让人鼻血长流。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如同面对透明人一样往这个方向快步走来,擦肩而过时,陈默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幽香。
在水房中,他记得自己感受过同样的味道。
天花板上的巨型曰光灯架在这时晃了晃,突然松脱,向陈默和潘冬冬当头砸下。陈默完全是下意识地抬头,见躲闪已来不及,便一把将潘冬冬护在怀里,右臂挡向灯架。
“砰”的一声,灯管爆开,碎片飞溅。潘冬冬原以为陈默变态狂的本姓又开始发作,此刻却见足有几十斤重的灯架飞出老远,而陈默血流披面,连眼睛都睁不开,不由呆住。
“你没事吧?”陈默捂着眼问。
潘冬冬踏上一步想要帮他看伤口,触到对方手掌时,却像是被电打了一下,全身都颤了颤。
老唐火急火燎地叫来几个学生,扶着陈默去了医院。潘冬冬怔怔地站在原地,看着那支灯管跟满地的血迹,出神良久后披起外衣追了出去。
“冬冬,冬冬,你去哪里!”吓得花容失色的同桌在叫,潘冬冬却连头也没回。
“看看你干的好事!”刚从天花顶棚里爬出来,梁民来不及拍身上的灰尘,就冲着同伴低声怒吼,“你差点砸到了潘冬冬知不知道?你的眼睛是不是瞎了?”
“上面角度不好,只看得到脚底下。我瞅准了那小子才松的手,哪里想得到潘冬冬会突然冒出来……”同伴显得很委屈。
“***!”梁民满腔怒火无处发泄,恶狠狠地骂了句。
潘冬冬的舞蹈比想象中还要成功,梁民原本得意极了,觉得分外有面子。唯独只有这个节目,他通知剧院方动用了最顶尖的音响师和灯光师,效果也确实很棒,他都有点看呆了,恨不得能冲到台上将迟早属于自己的小美人抱在怀里狠狠疼爱一番。
曰光灯架的手脚早就动好了,原本梁民想自己出现在化妆室的同时,跟班可以从上面吊下一束玫瑰花——他喜欢制造这种小惊喜,小浪漫。
让老头子包下剧院很关键,一直以来梁民都是在铺垫,今天总算到了**时刻,潘冬冬就算再冷,估计也会架不住如此手笔的连环攻势。现在为了出一口气,临时把惊喜用在了陈默身上,潘冬冬却险些被误伤。
这不是白送了那小子救美的机会吗?潘冬冬那么紧张地追出去,到底是因为感激他,还是单纯的同情,又或者是出于别的原因?
梁民如困兽般在原地转着圈,脑中混乱无比。
“那穷光蛋哪一点能跟你比,别担心了。”同伴看出了什么,讪讪劝道。
“你说的不错,他也配跟我比?”梁民倏地昂起头来,脸色阴沉,“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太多,老在眼前蹦跶也够恶心的。你们去医院盯着,今天这事还不算完!”
梁民并没有料到,没过多久陈默居然又从医院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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