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的裤子是自己掉下来的?”陈默到了跟前,一只手扼住他的咽喉,将其顶在墙边。
骆四在那十二小时里,还另外教了陈默几手小花活,他一直没有机会试试是否好用。
陈默上船便直冲这个房间,除了沿途以外,并没有特意清掉其他地方的袍帮成员。歪把子老三撕心裂肺的哀嚎传出后,那些同门陆续赶了过来,他们都带着火器,并且都是身手不错的老鸟,看清情形后,却没有一个敢冲进房间。
骆四虽然没传正宗的分筋错骨手,但大致讲解了一下“小拆手”套路。陈默把歪把子老三当成了试验对象,屈指成啄在对方的发际线上方敲了敲,指甲插进去一翻一剔,顿时将头盖骨掀开。
铜尸嗅到血腥味,将脸上面具摘下,迟缓地靠近。房间的灯火很暗,歪把子老三见自己的天灵盖被陈默扔到脚边,恰巧被铜尸踏碎,登时两眼翻白,一口气险些没接上来。
然而等他看清铜尸的模样,这才真正明白就目前而言,一个痛快的死法正是自己最需要的。
铜尸像小孩子用汤匙舀西瓜一样,吃起了歪把子老三的脑体。他没有嘴唇,残缺的牙缝中不停地滴下汁液,歪把子老三偏偏还没有死,还能听见对方咀嚼的声音。
歇斯底里的恐惧之下,袍帮成员中也不知是谁第一个嘶声狂吼,火器开始猛烈击发。歪把子老三当场被射成筛子,弹头在铜尸身上炸出点点火星,陈默后退几步,挡在了卓倚天床前。
铜尸接下来的动作,让陈默大为意外——他总算是见识到了骆四所说的“最简单的判断意识”。
铜尸扑出房间时的动作已经完全谈不上僵硬迟钝,即便是陈默的子弹时间也无法与其相提并论。
原来要挨打,才有意识。
陈默看着瞬躺的几人,和其他那些扭捏挣扎的家伙,愕然无语。
卓倚天的伤势已经稳定下来了,复原势头良好。她醒来时看着满地的尸体吃了一惊,目光再转到陈默身上,不由呆住。
陈默正趴在桌边,打着瞌睡,铜尸也坐在另一张椅子上,啃着块疑似内脏的玩意,嘴边鲜血淋漓。
卓倚天一眼就看出那是个死人,在这样恐怖绝伦的时刻,她发现陈默跟铜尸之间,竟透着奇异的安详。
两天后,陈默首转无差别级赛事,指定断水流为对手。
“他们来多少我打多少,不敢上场就趁早滚蛋。”陈默对着奥莉维亚惊愕的注视,平平板板地说。
断水流方面没有拒绝挑战,身为武士的骄傲,令他们放弃了联手,只是单人出场。
应战者名叫西村寿行,断水流九段高手。他曾在R国跟合气道踢馆者较量,扔了张纸在空中随手一划,纸张无声无息分为两截,就像是用刀裁过。这一手亮出,踢馆者当即灰溜溜地走人,谁都知道这跟掌开岩石是完全不同的境界。
但陈默不是岩石,也不是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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