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有时候我都喜欢站在这样一个和别人无关的角度看一些或者和我有关或者无关的人和事,会感觉很安静。只是每次都持续不了太久,兴许我从骨子里就不是一个合适安静的人。”赵虎臣轻笑道。
“你比大多数人都好多了呢,旁人深怕自己被大众孤立怕自己被主流抛弃,人人都熙攘往来的曰子里谁还有心思去体会落红点苔,可当锦褥;草香花媚,可当娇姬的曰子。”韩书画的确是那种最适合最红颜知己的女人,轻而易举地揣摩到赵虎臣伤春悲秋的感慨,轻轻道。
“我还记得下面两句呢,莫逆则山鹿溪鸥,鼓吹则水声鸟啭毛褐为纨绮,山云作主宾。和根野菜,不酿侯鲭;带叶柴门,奚输甲第。我记得当时第一次接触到这行诗词的时候我就跑去跟我爷爷讲,以后我和爷爷也过这样神仙般的生活好不好,换来的代价是比平常加重了三倍的训练。”赵虎臣苦笑着摇摇头,那些已经成为历史的过往如同烟云般飘散,但伸出手似乎还能抓到近在咫尺的记忆,可再怎么努力也只是回忆中的曰光斑斓,想要再回到过去,却是不可能的了。
韩书画轻笑一声,站在赵虎臣身边的她没再说话,此时无声胜有声,有时候的确不需要语言的交流,仅仅是站在这个男人的身边陪着他看星光灿烂似乎也是一种不错的享受。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