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下地了就去韩家,一定登门拜谢。”杨霆话里行间的意思藏得不隐晦,赵虎臣也听的明白,其实他的打算更进了一步,最好是能下地但身上还能见得出来伤时就上门去拜访。
对于韩家老人的帮助,赵虎臣也很惊讶,其实在他自己看来他和韩家的关系也不过止于跟韩书画算得上是朋友的关系,跟韩老,交谈过几次也下过两盘棋,但赵虎臣没有幼稚到觉得仅仅这样肤浅的接触就让韩老从自己身上看到什么天纵之资此子曰后必有大出息之类的东西。
杨霆的确很忙,知道赵虎臣醒了之后也不过是坐了一个来小时就风尘仆仆地离开了,杨霆一走,病房里就剩下了漠河,跟赵虎臣。
赵虎臣的身子还虚弱,没撑多久就沉沉地睡去,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而病房里头漠河没在,估计是回去了。
不过半个小时的功夫,漠河就回来了,手里还抱着一个青瓷鱼缸。
瞧着那鱼缸,再见里头两尾漠蝶送他的藏青色小鲫鱼,赵虎臣笑道:“怎么想到把这个东西带来?”
“总觉得医院里头死气沉沉的,缺少点生机,想想估计你会喜欢这两尾鱼,就带来了。”漠河露出一个勉强算是笑容的表情,道。
侧头望着两尾小鲫鱼安然地在鱼缸里游动,虽然不激烈却也透着一股子勃勃的生气,赵虎臣轻笑道,“是啊,的确是缺了一点生气。”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