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怎么不怕,人家摆明了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肯定没好果子吃偏偏还要硬着头皮送上门去,能不怕?本来这事就没底气,当初没管好自己的裤裆做了蠢事否则现在也不至于被你这个疯婆子拎着鼻子到处走。”赵虎臣相当诚恳地说出了心底话。
“你给我滚下车!”雪墨不出意料地又愤怒起来。
赵虎臣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死活赖着不走,况且雪墨也没真的停下车赶人,任这个女人在旁边呱噪就是不理会。
雪墨发泄了一通之后果然舒畅了许多,也知道赵虎臣这脸皮肯定是寻常的语言攻击无法破防的了于是就放弃了徒劳的努力,抿紧了嘴唇一言不发琢磨着等会怎么找个机会弄死身边这个雄姓畜牲。
没过多久,豪华车厢内的气氛就变了。
因为赵虎臣的一只爪子竟然放在雪墨的大腿上。
雪墨的心脏狠狠提起狠狠跌落,云霄飞车般刺激。
“别碰我。”雪墨双手死死地抓着真皮方向盘,咬牙切齿。
听了这句话那只正亵渎雪墨完美圆润大腿的爪子非但没有收敛甚至有向内侧滑去的趋势。
“我在开车,不想死就老实一点!”雪墨冰冷道。
这话果然出奇的有效,那只爪子暂时停下向禁区游走的趋势,不过并未收回而是留恋在那片柔软滑腻的黑丝大腿上做着人神共愤的事情。
雪墨身子轻微颤抖,她是内媚但这并不代表任何情况下她都会跟赵虎臣在床上时那样不知廉耻,赵虎臣暂时没有得寸进尺她也不奢求他会心满意足读收手,但求这个男人不要太过分就好。
赵虎臣的一句话却瓦解掉了雪墨的所有防线和戒备,就跟那天在浴室里面蜷缩着她构筑起来二十年来密不透风的小世界被消融出一个专属某人的缝隙一样。
“心里是不是舒坦了很多,起码不那么紧张和压抑了?”
雪墨的感动还未升起,那只爪子就完全探入了只属于他的领地,隔着黑丝和内裤在那里肆虐,留下自己的痕迹和气息。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