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里都是一路上的照片,待会带你回去看去,我就知道你不会相信。”雪墨哼哼道,随即又兴趣盎然,“还有高空跳伞的,我觉得人这一辈子要是不去做一些让自己想想都觉得吃饱了撑着嫌命长才做的事情到老了肯定会后悔到死的,你知道不知道,站在飞机舱口的风好大,是那种呼吸都呼吸不过来的风,气流比地面要猛烈的多,但氧气却很稀薄,努力地深吸一口气,但吸进肺里的空气却没多少,好几次光站在那里都觉得自己快要死了,鼓足勇气抱着没有成功铁定成仁的必死心态跳下飞机的时候我真的感觉自己肯定玩完了,什么念头都有,降落伞拉不开怎么办,拉开了但发现降落伞破了个洞怎么办,吓得手软,但这些念头都一闪而逝,大多数时间脑子都是一片空白的,什么刺激拉什么惊险拉什么从天空俯视大地的美景拉不是经常跳伞的老油条就是事后才感觉到的东西,那时候就是一片空白,啥都不知道了,傻乎乎的等死。”雪墨眼中闪烁着赵虎臣从没见过的光彩,很灵动,就像是找到了很久以来一直在寻找的东西,那种兴奋和雀跃像是一个初次飞出了巢穴的雏鹰。
“你在诱惑我?”赵虎臣微笑。
“你不乐意被我诱惑呀?”雪墨眯起眼睛,恢复在赵虎臣眼中的正常。
“别诱惑,没用,我打死都不会去玩这种游戏,我恐高。”赵虎臣老实道。
“你恐高!?”雪墨瞪大眼睛。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