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颌淡淡道。
他不解释,却只点明事情要害。
仅仅一曰时间,张颌便与淳于琼水火不容,淳于琼身处漩涡,陷入迷局,张颌尽管也是被张辽设计之人,却能跳出局外,看清本质。
同时,张颌对张辽的确升起了丝丝敬佩。
淳于琼冷笑不已。
“挑拨离间?哼哼,他率军一万五出城,而你有三万兵马,结果呢?他一兵一卒未损,而你却损兵近千,张辽谢你手下留情,是你留情还是在向郭嘉示好?你是不是早已打算投敌?”
张颌皱眉仰视淳于琼,沉声道:“淳于将军,我若有投敌之心,难道你现在还活着吗?”
淳于琼不光是在靠着自己的猜测而给张颌定罪,甚至是无理取闹,他若是睿智之人,稍加揣摩,就能分辨出张颌是否有通敌之嫌。
可淳于琼恶气难消,他的兵马接连遭受损失,一战未捷不说,损兵六千。
而他能有的理据无非是张颌在两次敌军劫营时没有施以援手,外加张颌与张辽在关外兵马对峙,兵力占优的情况下却小败而归。
这些,放在张颌来看,简直是嗤之以鼻。
对方就千人劫营,再勇猛难敌,有万人的兵马来抵御,不但能够从容应对,要葬送对方也易如反掌。
败,那是你无能。
怨天尤人,更加无能!
“哼,我这就给主公发去消息,一切听凭主公定夺。”
淳于琼撂下狠话便拂袖而去。
张颌闭目一叹,心中略微发苦。
淳于琼这是要恶人先告状,用这样莫须有的罪名来转移袁绍的注意力,同时也推脱他战败的责任。
果然是皇城出来的将军,政客的伎俩玩的炉火纯青。
在洛阳对函谷关捷报翘首以盼的袁绍万万没有想到,他居然得到了一份来自淳于琼的状告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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