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匀嘴唇微干,目不斜视。宦海沉浮十几年,他早就明白接下来会是什么戏码。
“连袂的诗传来了,大家静一静……”
“快,快啊……”
“飞轩下瞰芙蓉渚,槛外幽花月中吐。天风寂寂吹古香,清露冷冷湿秋圃。
云梯万丈手可攀,居然梦落清虚府。亭中捣药玉兔愁,树下乘鸾素娥舞。
琼楼玉宇千娉婷,中有女仙淡眉宇。问我西湖旧风月,何似东华染尘土?
单见山河影动摇,独有清辉照古今。觉来作诗思茫然,金粟霏霏下如雨。”
“啊,果然好诗!”
“真想不到连袂也能做出这样的好诗……”
“我金陵真是卧虎藏龙……”
“没错,五州想要得状元,想都别想……”
卫樵揣摩这首诗,端起香菱递过来的茶水喝了一口,忽然间觉得小腹有些涨,憋不住,这才想起今天一天都没有上茅厕了。
卫樵转头对着傅炀道“看着这个小丫头,不要让她乱跑。”
傅炀一愣,老师吩咐,连忙点头。
卫樵不顾小丫头不满的小脸,转身向后走去。来时路上有几棵树,倒是很隐蔽。
秦匀看的目瞪口呆,尽管已经知道卫樵生姓洒脱不拘俗礼,也没想到他会在这么多人的情况下说离开就离开。
如果连袂挑战的是卫樵,而卫樵恰好不在,那明天整个金陵会怎么传?
“那个时候,卫公子忽然拉肚子……”
“不是,卫公子睡着了……”
“瞎说,卫公子明明是在赶来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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