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韩立洪笑道:“这么荣耀的事儿梁爷怎么能不顶上?”
韩立涛嘴角露出了一丝苦笑,这下,蒋委员长又做难了。
通过这事儿,鸡鸣山的威望必然再攀高峰,而这又必然让蒋委员长进剿鸡鸣山的心更迫切,但如此一来,国民政斧必然要面对更大的舆论压力。
忽然,他心中一动,蒋委员长会不会因为兄弟而对曰本人做更大的让步?
“立洪,我把你的话报上去怎么样?”
摇了摇头,韩立洪苦笑道:“大哥,我们不在局中,自然心似闲庭。南京和曰本人虽是麻杆打狼,两头害怕,但这就如赌局,蒋某人一方面心头挂碍既重,又胆气早丧,输定了。”
韩立涛默然。
――――――
唐旭忙,很忙。
忙完了英租界的常家,又到了法租界的陈家。
陈家和常家都是民族实业家,但陈家比常家的名气大多了。
洋灰陈,这三个字在中国不说家喻户晓,至少很多很多人都知道。
洋灰陈就是陈家,陈家做的实业就是生产洋灰。
从旁迪克轿车上下来,打量着眼前这座三层洋楼,唐旭有点不解。
来之前,当家的特意嘱咐他,对陈家父子,第一是敬重,第二还是敬重,第三还是敬重,绝对不能像对常家一样,语出威胁,一定要商量,就是陈家拒绝,也不能威胁。
所以,到了陈家,唐旭就没有在常家门口的派头了,他下车,自己去按门铃。
跟去常家一样,来陈家也是事先约好的。
大门开了,唐旭没有再上车,他径自走了进去。
迎面,走过来两个人,一位是六十多岁的老者,一位是三十四五岁的男子。
这一定是陈家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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