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站里出来,韩立洪又杀奔了警察局。
这事儿,刘大任这老小子蹦达的比王天木还欢实。他跟刘大任没有废话,直接要了每月三万花红。
刘大任不敢不给。
勒完了刘大任的大脖子,从警局出来,韩立洪就往家里赶去。
不能再在天津卫呆下去了,一来没什么必要了,二来小鬼子肯定已经注意到他了。
军统在天津那是应该应分的,小鬼子不会有什么想法,但像他这样,过于能干的,那就是两码事了。
对他这种人,尤其是他,在青帮里掌握了很大的势力,小鬼子要是拉拢不成,就会下毒手。
所以,得走了。
走,那就只有一个地方可去,就是保定。
想走是他的事儿,可有人要是因为他走而过于高兴,甚至是上下其手,那就得好好说道说道了。
凡是给他添堵的,那就一定要加倍地送回去,这是他做人的原则问题,决不能马虎。
想到整人时的愉快场景,韩立洪的恶趣味又不可避免地发作了。
某人又开始兴奋,到了家,妖精把院门一关上,他就把妖精压在了大门上。
冰冷的大手从衣襟里攀了上去,冰的妖精直咧嘴,这个混蛋!
韩立洪很粗鲁,但妖精喜欢。很快,妖精原本温热的身子骤然火热了起来。
上面吻着,下面,韩立洪拉住妖精的左手,塞进了裤子里。
――――――洗过了澡,换过了新棉裤、新内衣,韩立洪神清气爽地进了屋。
燕子和妖精的脸都红红的。
某人没皮没脸地笑着。
妖精瞪了韩立洪一眼,问道:“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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